第830章 惭愧

了自己的嘴巴。苦的，却是韩老爷子。

敲打敲打顾依凡，这便是上头交给他的任务。

“爷爷，我会谨记你的话。”牵一发动全身，这话，的确没错。能听到老爷子这么说，顾依凡心里其实很明白。老爷子是早就站在了她这边，这份心，她能感受得到。因为能感受，所以便会觉得异常感动。

出了书房，却见封逸寒倚靠在房门边的墙壁上。这货，就算偷听，也不用做得这么冠冕堂皇吧？

顾依凡扯了扯嘴角，伸出手拉住他的大手，“回去再说。”

有些话，的确不宜在这里提起。

封逸寒顺从的跟在顾依凡身后，任由她牵着他，离开了韩家。

回到别墅，默契的两人，在沙发上选择相对而坐，四目相对，彼此的黑眸中，皆是缩小的倒影。

“寒，你知道的，这并非我本意。”良久，顾依凡才吐出这话。韩老爷子知道的事，封逸寒定然也知道。

“依凡，你也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顾左言他，并不是顾依凡的风格。封逸寒好看的眉头轻挑，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严重的后果。

说不自责，那是假的。

顾依凡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

“好吧，寒，你也看见了。我的状态，似乎很不好。”终是，在他面前卸下了伪装，顾依凡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一直以来，她都是按照自己的行事风格在操控一切。尽管声势浩大，名声有了的同时，威名也有了。可这一次的725事件，却让顾依凡深深感觉，自己就是一个不幸的人。

难怪会有劫数，就连天都不容她。

这种惭愧的情绪，其实在美利坚的时候就已经产生了。顾依凡不是一个会逃避的人，也正是因为这样，她现在很矛盾，很纠结。

“依凡，你看着我。”伸出双手搭在她的双肩，封逸寒极为罕见的严肃，“依凡，你知道，这并不是你的过错。伊国和美利坚的战争，早在几年前就打响。”

“我知道。”顾依凡垂下眼帘，说实话，她有些不敢直视封逸寒的眼光。

并不全是因为这个原因，她只是一时间无法接受自己的内心。

“寒，或许一直以来，我的手段都太过残忍无情。”不仅如此，还十分快速，根本不给人留下任何余地。

“所以，你是打算退隐了吗？”冷不防的，封逸寒如是说道。

退隐……

她现在的状态，包括做法，似乎的确是都带着那么点意味。

“在没有完成之前，我不会退隐。”顾依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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