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闲散的氤氲着房间,慵懒迷离,触及身边的被窝已经冰凉,她知道,萧然已经走了。
毫无知觉的起身,拖着疲倦的身子进了盥洗室,无意识的任由凉水冲刷着自己身上的痕迹,等到她再次出来,已经日落西山。
看着远方的残阳在和黑夜做着无谓的挣扎,初小米无声的笑了。
残阳肯定是敌不过暗夜的,毋庸置疑。
夜,无止境的蔓延,屋子里没有开灯,初小米只是坐在客厅里,任由让人心寒的漆黑,蔓延在整个房间,房间里空落落的,显得孤寂而落寞,寂静而荒凉。
甚至,初小米有种错觉,她感受到了死一样的阴冷,寒寂。
爹爹,我该怎么办?
我喜欢萧然,可是萧然的父亲是害死您的凶手,我不喜欢昂之,可是,昂之对我那么好?陈叔叔也是?整个陈家都对我恩重如山?他们希望我做他们的儿媳妇儿。
可是现在,我又该怎么做?
更可笑的是,爹爹,我和萧然,却用这种方式变得有名有实,成了真正的夫妻?
爹爹,此刻的我,已经不知所措,我应该怎么办?
初小米紧紧的抱紧自己,目光,无神的盯着远方,从回国到现在,每一件事情,都在失控,所有的事情,都超出了正常的轨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坐在窗边抱着双膝的初小米,将头深深地埋入膝盖之间,就像一只无助的小花猫,已经被套上脚镣,押赴刑场,自己,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世事发展。
初小米没有泪,一夜未眠。
“萧然,你少喝点,女人嘛,这个没了可以再找?那么大的森林,每一颗树木都有她的妙曼。”陈昂之夺下萧然对着自己咽喉狂灌的酒瓶,有些安慰的说。
可是,章云慕也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是徒劳,萧然对初小米的用情,这么多年,她是看在眼里的。
如果能放下,早在六年前就放下了,哪里还有六年疯狂的找寻和等待?哪里还有抢亲这些事?
“萧然,你要喝,哥们儿陪你喝,我们一醉方休。”章云慕看着萧然又打开一打烈酒,心里的气,莫名的升高。
他这个没骨气的朋友,竟然栽在了此生遇见的第一个女人身上,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老子的朋友至少也得有老子十分之一的潇洒。
一拳,狠狠地打在萧然的脸颊,萧然一声不吭,他知道,这一拳,他该受,他伤了小米。
可是,打人的章云慕,却“哎吆哎吆”乱叫,傲娇的起跳,“尼玛,我金贵的小手。”
无所谓的擦去嘴角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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