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未成年人在学校时候的监护,是一种特殊情况下的监护职责,他和法定监护人的监护责任是有着明显的区别的,学校只有在对学生受到伤害并且对损害结果有过错的情况下才负有责任,至于学生后续的治疗,学校有义务和保险公司继续联系,通过保险理赔来解决。”
“所以,我认为这些家长起诉学校的行为是丝毫没有根据的,是没道理的,也是站不住脚的。”
赵文听着果琳说完,看着她喝了口水,问:“果县长,你以前是搞法律的吗?”
果琳本来很严肃,一听赵文的话嘴角咧了一下,说:“我只是很紧张,所以就说了这么多。”
“县长,现在怎么办呢?”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要告,就让他们告。”
说了这些,赵文又加了一句:“没事的。”
果琳说的话都是些光明正大的东西,是台面上的语言,可是这些学生家长这个时候来起诉县实验小学,就是看着的那么简单吗?
“果琳啊果琳,你依然的是那么的单纯啊。”
赵文心下恍惚,果琳要是不单纯,当初在车上看到有人偷钱包,她还会去指出小偷是谁,还会追过去抓小偷吗?
如果不是她的这些天性使然,如今的事情又那会发展成这样,那她还是她吗?
赵文凝视着果琳,心里那种一直被隐藏着的情感不知不觉的蔓延了出来。
果琳双手捂着水杯子,看着外面昏暗的县府大院,宛然不知近在咫尺的这个男子心里在想什么,只是听了他坚定的话,心里略微的有些放松,也许是将肚子里的话倾诉出来的原因,心情这会好多了。
初春的大王余寒尤利,县府一片宁静,只有果琳办公室的灯光,像是海上指引迷航的灯塔一样,在夜色里温柔婉约,不可断绝。
在第一次向前来大王采访的时候,赵文就知道了县委副书记周国栋是一个很不安分的人,而交通局的华君秋就是周国栋的手下,所以,赵文才借着西张乡大字营村桥的倒塌将华君秋给整了一下,将其撤职了。
当然,撤华君秋的职也不光光是为了打击周国栋,同时也是为了给胡皎洁出一口气。
胡皎洁在交通局办事,结果出了门就被从天而降的花盆砸中了脑袋,不管这事是偶然还是人为的,造成的结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