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琛这才惊觉手背上的针头,特么的这辈子他还要这玩意儿啊。
“二爷,您可别逞强,等好了才有精神继续找叶小姐啊。”
陆景琛甩了甩头,厉眼扫过身边的江澈,“杵在这儿做什么,有陆太太的消息了么?”
江澈闻言双目转了转,决定隐瞒,不管怎样他得让二爷把针打完。
“二爷,您这是操劳过度造成的,加上手上旧伤发炎。”
陆景琛抬起那只手晃了眼,瞳孔一缩,眸底有晦暗的东西溢出来。
男人语气加重,“谁让你自作主张给我脱下来的,手套!”
“不行啊爷,医生说了得让手透透气。”
一年四季整那么个玩意儿,尤其和叶薇然在一起后,江澈就没见过二爷给那只手放天假。
陆景琛眼角沉了沉,人一动,头上的吊瓶也跟着晃悠起来,手上的疼痛骤增,他不由白了脸,嘴里却依然死咬着不放,“废话那么多,赶紧的,拿过来。”
江澈死活不肯,忧心的眼神落在陆景琛满是小泡泡的手上,那上面的伤痕看的令人发悚,实在找不到词来形容。
二爷小时候的遭遇也太可怜了。
“我刚刚给您擦了药,这样吧,等把针打完我给您把手套戴上,这会儿也没别人。”
冷不丁的,门外传来一阵焦急的呐喊声。
“姐夫,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