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会塌,永远都不会塌。”
尤弼然努嘴,“好吧。”
刑怀栩摇摇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询问:“虞泓川来过吧?”
尤弼然白净的脸骤然胀红,警惕道:“你问他干什么?”
刑怀栩见这反应,立即明白,促狭笑道:“他和你说什么了?”
尤弼然往嘴里塞薄饼,眼神闪烁,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刑怀栩指指尤弼然脸上始终无法彻底痊愈的烧疤,“他见过你这个样子吗?”
尤弼然点头。
“说什么了吗?”刑怀栩问。
尤弼然摇头,“他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