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刑怀栩问:“三叔不会傻到主动告诉你吧。”
“主动不主动有区别吗?”刑鉴修说:“你出事后,你的司机也报过警,如果你现在去查,一样查不出任何记录,能做到如此不可说,无非就是有上面的人在遮天,你的绑架案还会只是单纯的劫财劫色吗?”
“是王家。”刑怀栩说。
王家是政商联姻的最强者,利益链盘根错节,能说服王母参与进来,必然是夏蔷的关系。
“所以,夏姨才是主谋?”刑怀栩狐疑问:“三叔只是实施者?”
刑鉴修抿了口茶水,不置可否。
刑怀栩想起白实吾在杀与不杀她之间的等待,皱眉道:“不对,如果这件事夏姨是主谋,我不可能毫发无伤地回到这里,这中间必然有个在极力保护我的人,三叔没有制衡夏姨的能力,所以那个人应该是……”她停顿了一下,眉心拧得更深,“那个人是你,爸爸。”
“你起先不知道三叔有这个念头,但是当你知道了以后,你也成了主谋。”刑怀栩越说越心寒,声音也越来越硬,“绑架我的人,也是你,对不对?”
她的内心对答案相当确定,却仍是忍不住在口头上问一问。
好像问一问,就能得到她想要的否定了。
刑鉴修喝掉最后一口茶,粗糙的手指来回抚摸杯口,眉眼里也是无解的黯然,“栩栩,假如你不是这么聪明,我也不用做这么多事。”
“你过去舍不得我的聪明,拿我制衡夏姨,现在又嫌我太聪明让你不省心,”刑怀栩垂在桌下的手握紧成拳,用力抵靠大腿,“天底下哪来这么多好事?”
刑鉴修气道:“这些都是你自作孽不可活,你如果之前肯收手,润盈会被你重创吗?我知道你毁润盈是想毁你三叔进而打击夏蔷,可你不要忘记,润盈也是刑家的重要产业,也是我的!栩栩,你太自私了!你只顾报你的仇,你哪怕替我考虑一分,我们也不用走到这一步!”
“所以你就和他们一起策划这起绑架案,”刑怀栩冷冷质问:“把我关上半个月,然后把我最重要的朋友送进牢里吗?”
“要不然呢?”刑鉴修的倔脾气也上头,他同样冷下脸,“难道不是你找记者暗访润盈,再趁机挑事的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趁润盈出事狙击它的股票让它至今半死不活吗?你真以为你瞒天过海了吗?夏蔷真正想送进牢里的人是你!如果不是我折中把你关起来,让尤弼然做你的替罪羔羊,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坐在这儿冲我发脾气吗?”
“所以你们打伤我的司机,绑架囚禁我,是为了保护我吗?”刑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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