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几乎裂成两半。
尤弼然手忙脚乱去扶刑怀栩,刑怀栩疼得龇牙咧嘴,却还推尤弼然,“你先躲起来,他要进来了。”
“我躲哪儿啊?”眼见那墙是不好爬了,尤弼然急得瞎转。
“卧室,”刑怀栩捂着尾椎,“卧室床底下!”
“什么鬼?”尤弼然边骂边往卧室跑,刚钻进床底,就听到客厅康誓庭已经开门进来了。
“栩栩?”康誓庭喊。
“我在这!”刑怀栩在后院里回应,“……救命……”
康誓庭打开后院的灯,见刑怀栩仰面卧倒在薄薄雨幕里,想爬却爬不起来,他一口气梗在喉咙,差点吓死。
这都摔第几回了?
康誓庭冲过去将刑怀栩扶起,“伤到哪儿了?怎么会摔的?”
“脚滑……”刑怀栩搂着康誓庭的肩想站起,康誓庭见状,将她打横抱进卧室。
刑怀栩的睡衣全湿了,康誓庭从衣柜里翻出新的,问她能不能自己换上。
等康誓庭去厅堂,刑怀栩扶着屁股开始换睡衣,新睡裤刚穿上,裤脚就被床底下伸出的手拽了拽。
尤弼然满头满脸的灰,气急败坏问她,“怎么办?”
刑怀栩趴在地上,与她对视,“他不会留下来过夜的。”
“我怎么觉得他就是故意的?”尤弼然气得捶地板,“凭什么我前脚来,他后脚也到?”
这话提醒了刑怀栩,她忽然想起去年春节和李闻屿订婚告吹后她独自回到学院路,并未通知任何人,康誓庭也很快赶来,像是等在她家门外般。
见刑怀栩深思,尤弼然拍拍她脚踝,抱怨道:“你知道你床底下有多脏吗?”
话刚说完,康誓庭又在外头敲门,“栩栩,你换好衣服了吗?我进来了。”
尤弼然再次骂娘,倍感荒唐地缩回床底。
刑怀栩坐在床沿揉屁股。
康誓庭送来热茶,“有没有摔到骨头?下回再着急,都别乱跑,你总这么摔来摔去,总有一天要摔坏。”
刑怀栩捧着热茶轻轻啜两口,“这么晚,你怎么突然来了?”
“我得到消息。”康誓庭坐在刑怀栩身旁,脚脖子后就是尤弼然嫉恶如仇的脸,他还蹭了蹭,蹭得她一鼻子灰,“润盈百货的进口食品区这两个月营业额不断下降,他们的市场部认为是段家食铺分流了他们的客源,毕竟两边选址接近,竞争较直接。”
康誓庭说:“润盈要对段家食铺下手了。”
市区里较大的购物区本来就那几处,都是商家必争之地,比起润盈百货广而杂,段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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