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零食,你剥给她吃。”
矮桌上的坚果零食全是完整剥好的,康誓庭扫了一圈,最后抓了捧瓜子在手心,好笑地看向刑怀栩,“要帮你嗑吗?”
康老爷子轻打孙子的肩膀,笑骂,“栩栩刚来咱们家,新媳妇脸皮薄,你不会照顾她就算了,还欺负她!”
说着,老爷子将一盘盘零食全放到刑怀栩面前,笑容和蔼,“想吃什么自己拿,这是你家。如果阿庭做了什么惹你生气,你和爷爷说,爷爷替你出气!”
老爷子从不掩饰自己对刑怀栩的宠爱,这反而让她尴尬,她只得接过零食,边往嘴里塞边偷看康誓庭。
康誓庭瞥她一眼,挑眉,嘴角微微笑。
春晚播放过程中,康老爷子时不时暗中打量刑怀栩和康誓庭,面上高高兴兴,心里不知在盘算什么。
晚上十一点,刑怀栩先回卧室,半小时后,康誓庭一脸生无可恋地回来,进门便坐在外间沙发上,良久没说话。
洗完澡的刑怀栩穿着睡衣走到他面前,俯身问:“怎么了?”
康誓庭抬头,哭笑不得,“我爷爷刚刚找我谈话,我被质疑了。”
刑怀栩莫名其妙,“质疑什么了?”
康誓庭扑通仰倒,两条长腿笔直地蹬着,脚上拖鞋掉了一只,露出光光的脚底板,“他认为造成新婚夫妇不和谐的原因只有一样。”
刑怀栩已有不祥预感,“……”
康誓庭捂住脸,感觉自己死不瞑目,“他十分委婉地暗示我,不要讳疾忌医,有病就去看医生……”
“……”刑怀栩默默坐到他身旁,轻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康誓庭转过身,视线望向内间的双人床,垂死挣扎道:“不会啊,难道我爸妈没把下午看到的告诉他?还是说我爷爷不信?咱们俩有那么明显吗?”
刑怀栩双手放在膝盖上,也是一脸迷茫。
自从进了康家,她就全神戒备着,和康誓庭也多有亲昵——到底是哪里没做好呢?
康誓庭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最后得出结论——所谓灵肉合一,果真具备可见性。
俩人都陷入沉思,短暂安静后,康誓庭问:“……晚上我还睡沙发吗?”
刑怀栩沉吟良久,“……我睡沙发吧。”
康誓庭扑棱棱转过身,将脸朝向沙发,空留寂寞萧条的背影给刑怀栩,悲怆道:“去睡觉吧,晚安。”
刑怀栩的良心惨遭重创,她的食指在康誓庭肩上晃了晃,最后下定决心戳戳他,“哎……”
康誓庭侧过脑袋,刑怀栩的食指戳到他脸颊上,好似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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