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跟平常不太一样,他叮嚀了很多次,千万不能惊动张先生和其他人。我问张先生是谁?铁子接话道,张先生是以前谢老爷的秘书,跟老爷情同手足,甚至老爷的后事,也是他亲手操办。
我说这个张先生,跟谢泊生感情不好吗?他俩互看了一眼,扁担说,张先生可是照顾谢泊生长大的人,他们像父子也像挚友,一点也不会感情不好。张先生对谢泊生的出入管教得严格,以往谢泊生不管去哪,都会跟张先生报备,可这一次说什么都要瞒着。
你们没有问原因吗?我问。铁子说,别看老谢那样,他脾气倔得很,口风紧得要命,他不说,谁也没办法。更别提自从有了上下级的关係,他们通常就是听命行事,像前些日子召唤救援队到东北,细节也都是事后才听说。
包括把我催眠的事情也是这样吗?胡子越忽然开口。
「什么?」扁担愣了下:「什么催眠?」
「你那时候也在场吧?找到我的时候,你们当家的是不是对我做过什么事儿?」
扁担眼珠子抬高,似乎在回想:「那天是我跟铁子找到你的,老谢说过要我们看见人先别动,给他打电话,在原地等他来。所以我就跟铁子两个人在你旁边守着,老谢带着救护车一来,站在你面前嘀咕了几句话就让我们把你台上担架了。」
「那我的背包也是他拿走的?」
「是啊!怎么,你不会是想说,我们当家的偷走你什么东西了吧?」
「那倒是没有啦。」我说:「但是我有点好奇,那个时候我问你们拿背包,你们怎么说没看到呢?也是谢先生交代的吗?」
「哈哈哈……您误会了,老谢说的是,背包只能给胡先生本人,其他人问的话都得回答没有。」扁担搔搔后脑。
「那你们为什么要监视我的病房?」胡子越问。
「监视……唉,那不叫监视,就是贴了张符,里面如果有什么异常才感觉得到而已。」
「你们会画符吗?」
「哈哈,不会。」
「……」胡子越陷入了沉思。
我觉得扁担的样子不像在说谎,试探性地问,我们的事情,谢先生跟你们说了多少?
不问还好,一问不得了──他们对胡子越此行的目的,居然一无所知。
他们只晓得胡子越是谢泊生恩人的朋友,于是他们唯一的任务就是把人平安带回来,关于掉了的魂、胡小刀的去向,谢泊生隻字未提。我也不知道该告诉他们什么才好,说,如果我告诉你们他跑来这里的理由,你们会比较甘愿帮忙吗?然后把话头丢给了胡子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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