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就让这天下的百姓,用他们那颗心,去分辨内容的真伪吧。”
她此言一出,皇帝和梁珩更加目瞪口呆,皇帝愤怒至极:“临川,你……你……你好得很!”
临川公主却不再辩驳,只是忽问道:“皇兄,事到如今,临川只想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你还有何话可说?”
“皇兄,临川想问你,我夫陆康,明明武将出身,身强力壮,却在感染风寒后,喝了皇宫御医的一帖草药,就撒手人寰?身亡之时,才刚刚二十九岁,皇兄,此事,与你,是否有关联?”
皇帝本气得发抖,听到此问,竟然愣了一下,瞪着临川公主的眼睛,也出现片刻闪躲,临川公主见状,已然知道答案,她微微一笑:“如此,璟琇对三哥哥,也再无愧疚了。”
她说罢,竟然右手拿着金簪,狠命往喉咙处一扎,金簪锋利,顿时扎穿她咽喉,血流如注,临川公主竟就这般殒命于大殿之上。
她死之时,手上还握着那封明黄遗诏,她喉咙鲜血,慢慢流到先帝私印处,浸红了先帝名姓。
先帝可能自己都没想到,让他这封遗诏大白于天下的,竟然是他连名字都想不起来的临川公主梁璟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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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川公主血溅于大殿之上,在场众人,都瞠目结舌,殿上目睹这一切的文武百官和侍卫内监都以额触地,抖如筛糠,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皇帝目眩良久,他颓然跌坐于龙椅之上,此时梁珩上前,跪下对皇帝道:“父皇,姑姑因为陆朗之事怀恨在心,捏造谣言,请父皇处置。”
“怀恨在心,捏造谣言……”皇帝喃喃道,他忽点头:“对,临川所言,都是谣言。”
他一字一句道:“临川公主,形迹疯迷,居然胆敢伪造先帝遗诏,污蔑于朕,疯言疯语,动摇国本,即刻起,废为庶人,本应将其枭首示众,但念在她与朕一母同胞,便留其全尸,将她三尺薄棺,埋于乱葬岗中,任何人胆敢祭祀,杀无赦!”
侍卫和群臣胆战心惊,道:“是。”
皇帝沉默片刻,又道:“今日之事,若谁敢泄露半分,凌迟,诛九族!”
朝堂之下,又是胆战心惊的“是”声。
皇帝目视着殿下跪着的群臣,他们以额触地,他看不清这些人模样,但看到这些人抖如筛糠,他心中便略微心安。
他以严刑峻法治天下,这皇位,他坐了二十四年了,如今的朝堂,清洗几番后,早已不是煦衍太子在时的朝堂,他能煦衍太子手中将这皇位抢过来,他就有能力,将这江山坐稳下去,就算陆从风是煦衍太子的遗孤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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