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用着萧宝姝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声音,说着这件事,就如同萧宝姝在控诉着他的薄情一番,这让他心中郁结之气难解,常乐只是冷笑,梁珩平复着情绪,才缓缓坐下,看着那张和萧宝姝一模一样的脸,说道:“宝姝,以前的事,是孤不对,杀母之仇,孤也不想报了,孤如今只想和你重新在一起,宝姝,忘了吧,求你忘了吧。”
但是常乐却用和萧宝姝一模一样的声音尖锐道:“忘?没有哪一个女人,会原谅自己的丈夫亲手将她送上妓船,殿下想忘,但萧宝姝一辈子也忘不了。”
“你!”梁珩十分恼怒,他郁结之下,又不敢伤害萧宝姝,于是自顾自一杯杯灌着酒,很快他就有些醉意了,醉眼朦胧中,他喃喃道:“是,是孤亲手将你送上了妓船,但是这六年来,孤也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孤也想着,如果时光能够倒流,那孤绝不会如此伤害你,可时光如何又能够倒流呢?宝姝,你我之间,难道真的没有回旋余地了吗?”
常乐看着他,缓缓摇了摇头。
梁珩忽苦笑了声,他说了声:“罢了”,然后便喝下几杯酒,很快他就趴在桌上,醉的不省人事。
常乐看着大醉的梁珩,眼神漠然。
忽然门外传来急促敲门声,侍卫一直喊着“殿下”,似乎很是焦急。
常乐过去开门,问:“怎么了?”
侍卫见是她,有些局促:“娘娘,属下有要事要禀报殿下。”
常乐道:“殿下歇息了,你告诉我便是。”
“可这……”
“不想说,那便不要说了。”常乐说罢就准备关门,侍卫急切道:“请娘娘代为禀报,就说京中四处,都燃起大火,只怕这火情不太寻常。”
“知道了。”常乐点点头,然后便关起了门,走到梁珩身边。
她推了推梁珩,梁珩还有没有反应,看起来真的醉的很是厉害。
常乐悄悄从袖中拿出早已藏好的匕首,然后靠近梁珩,她手心都在冒汗,只要这一匕首下去,梁珩就会死于非命。
不过,假若梁珩死于非命,那她自然也逃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