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我换了一个话题问他。
“当警察!”方洋“忽”地站起来,“我要把那毒害青少年的坏人都抓起来,把那些贩黄色光盘店都关掉!”
“有志气!看你这样子威武得像个警察。”我拍着他的肩,使劲鼓励他,“你一定有希望,好好读书,充实自己。”
“是!”方洋向我敬了军礼,就像一个整装待发的战士。
这时,我像卸下了重担,一下轻松了很多。
我想起了方洋来信的最后三行字:
“17岁流下的是真真实实、剔透晶亮的‘珍珠泪’,我用记忆的绿线将它穿起来,悬挂着,珍藏在我心中,直到永远。——我唯一的感受。”
这之后方洋给我来信说,他走出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