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什么世界末日的新闻一样,松雀嚼着面包的嘴停了下来
“这样压着腺体,不仅伤口会化脓,腺体也会发育不良”
瑟莉姆说着就要上手帮她摘下来
“等等等一下,瑟莉姆大人,你知道给咱摘掉项圈代表着什么吗”
“你不再是奴隶,所以呢”
“??”
等一下,松雀有点搞不明白了,应该说她从一开始就无法理解贵族的价值观,奴隶对于他们来说是工具,是玩具,可以随意丢弃,以此她十分害怕瑟莉姆是不是真的想把她丢了
“怎么,这么喜欢项圈吗,没关系,之后我再给你做一个新的项圈,在某些特定的时候给你带上就好了”
挑逗性质十足的话语,松雀红着脸点了点头任由对方给自己取下了带了十几年的项圈
松雀之后的生活和之前并无不同,给瑟莉姆大人暖床,当衣架,其余并再无他事…可能?
松雀看着把自己压在墙上像是要把自己吃掉的瑟莉姆瑟瑟发抖
“瑟莉姆大人?”
“小雀子,该轮到你帮我过易感期了吧”
瑟莉姆的尾音上扬,似乎有什么高兴的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