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就不到半年。
江阳确认了一下,大概就是赵江怀和许岸母亲重新组建家庭的前半年。
听完江阳的话,项子深站在白板前又重新勾勾划划,把和任枫有关的人物关系图又捋了一遍。
任枫住在许岸家的时候,应该就是15岁。
15……
那一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从许岸家离开之后,他一直都是寄宿在学校的。”
半封闭式,小白找过他的一些同学和老师,大多都说他很少出校。
“对了老大,任枫在小时候好像受过一次伤。我查过医院的记录,虽然不全了,但应该是骨折。而且,说是从车上摔下来的。”
虽然不知道这消息有没有用,但小白还是一股脑的都吐了出来。
项子深捏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事情仿佛又进入了一个死胡同里。
可他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赵江怀是和许岸母亲再婚后大约半年的时间失踪的,也是个冬天。
那时候,许岸在外地上大学;任枫在寄宿制学校里读书。最重要的是,那时候他甚至未成年。
赵铭是赵江怀的儿子,虽然赵江怀抛弃了他们母子,但血浓于水,他不见得不关心自己父亲的事情。
那么,如果赵铭这些年一直在调查这些,那他是蓄意进入众嘉的?
而且,骨折……从车上摔下来?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项子深的思绪。他看了一眼,是谈羽泽。
那端的人说话的声音有点懒懒的,可内容却是足够令人精神抖擞。
“任枫和那个什么小明星的关系你知道吧?”
听项子深淡淡嗯了一声,谈羽泽又接着开口。
“你猜,他投资娱乐圈洗的钱是哪里来的?”
几乎是同一时间,顾熹的电话也响了起来。
她今天休息,是回了外婆家的。
看到来电显示,她微微一滞。
是有阵子没有联系过,却时不时出现在刑警队众人口中的名字。
任枫。
想到项子深的话,她一如往常的接起电话。
不动声色的。
“学长?”
任枫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疲惫,却依旧漾着笑意。
“最近忙不忙?有空一起吃个饭吗?”
似是怕顾熹不答应,他又紧接道,“好久都没见了,别一开口就拒绝我啊。”
顾熹抿着嘴唇,犹豫了一两秒钟。
可也就是这么一两秒钟,她轻轻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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