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他的尸身回乡时。
夜宿旅店,她半夜惊醒见他坐在床头,抱住他一阵痛哭,说自己看不懂他留给她的信,拿出来啜泣着叫他一个字一个字教她念。
本以为是梦,他微凉的唇贴上面颊时,逐渐变得温热。
此刻她捧着书倚在枕旁,咬着唇瞪他:“你看什么?”一直盯着她。
席连也捧着书笑:“你看你的,我看我的。”
“都看了这么多年了。”
“那也是看不够的。”他笑。
她收了心思,只盯着书册看,他的目光却从未离开过。
渐渐的她耳廓红了,在烛火下只剩下书册翻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