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再去看看。
裴既下意识直觉不能让周若兰知道,就拦住她找了一个蹩脚的理由,“没事,刚刚客厅没开灯撞到了桌角。”
第二天,周若兰带着裴瑜去看心理医生。
家里空荡荡,裴华找了一根手臂粗的木棍,推开了裴既的房间,沉声道:“跪下!”
这会,他才看清裴既的嘴角和鼻梁带着伤。
裴既顺从的跪下了。
木棍打下来,发出与皮肉之间的闷响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无比清晰,可是跪着的人一声不吭,眼神平静无波,好像打的不是他一样。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裴既始终没个声响,裴华气短。
哐当一声,棍子摔在了地上。
裴既直到裴华是因为什么而来的,所以他从始至终表现得很顺从。
“我喜欢裴瑜。”没有辩驳,没有解释,直接替他的父亲扯下了他一言不发的遮羞布。
裴华指着他,气的手都在抖。
“你还敢说出来,畜生!”
“我跪在这里不是因为我做错了事,而是因为你是我的父亲,我才会跪在这里让你打,而且裴瑜我永远不可能放手,你当我执迷不悟也好,冥顽不灵也罢。”裴既抬起头来跟他对视,就这样直勾勾的没有丝毫俱意,“如果你非要阻挠,你可以当做没有我这个儿子。”
裴既竟凉薄至此!
他一向知道他心性淡漠,却也不想凉薄至此,轻飘飘一句就舍弃了自己的父母。
这句话就跟利刃一样插进了裴华的心里。
后来又一夜之间,裴瑜走了,裴既也跟着走了。
他始终也忘不了,自己因为私心没有告诉裴既,裴瑜走了。那天裴既疯找了一天一夜以后,枯坐在沙发的样子,眼眶凹陷里面布满了红血丝,绝望到死了一样。
直到,裴既一走就是八年。
他只在乎裴瑜。
别的什么都不在意。
裴既一向是一个坚定的人,认准了就永远不会回头。他一整天的视线都胶着在林瑜的身上,通过她一些的小动作来感受她的局促不安。
大概是有些近情情怯。
裴既翻下了床,悄悄进了林瑜的房间。
显然,在他们回来之前,房间就已经被打扫过了,这么些年一直没有变过。
林瑜出神的想着,身侧却下陷了下去,她人没反应来,鼻尖却嗅到了熟悉的气味。
那人伸出手来搂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
林瑜脊背僵住了。
她的养父母就和她隔着一个客厅,而他们却在这一方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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