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不讲道德。你一直雇人跟踪我,难道没打听一下,这些年我玩过多少个男人吗?我像训狗一样驯化他们,对他们发号施令,就差给他们套上畜生的轭具。即使你不保护我,那些畜生也不敢对我怎么样,我轻而易举就能撂倒他们。你把他们的脸皮想得太厚了,一个男人没能征服一个女人,难道还拉帮结派过来寻仇吗?——忘了告诉你,我这辈子都不会给叶利斯特拉托夫守贞。我相信,如果他还活着,也会支持我当一个荡/妇。”
话音落下,一片死寂。
病床上面如死灰的男人双目圆睁,不敢置信地望着她,像是看见传说中女妖的真面目般。
“还有,我不需要你的补偿。”她点燃了手上的烟,吸了一口,对着他枯黄的面庞吐出一口疯狂的烟雾,“你为什么会觉得,我继承遗产后,只会坐吃山空,而不会想办法赚更多钱呢?”
男人狠狠地瞪着她,急促地呼吸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似乎还有很多话要讲;但多莉已经不想再听了。
她用红色的指甲掐灭烟头,摇摆着臀部,款款地离开了。这间病房是那个可爱的护士负责,一直抽烟,可能会使她受罚。多莉对同性一向温柔体贴,从不会让她们感到为难,所以只抽了一口,就主动离去了。
——
本以为这件事以后,她就不再是继承遗产的人选;谁知,三天后,律师通知她,梅菲尔德先生过世了,按照遗嘱,她将继承一处位于纽约长岛海湾的一座私人岛屿上的房产,它曾是声名远播的艳屋。
说到艳屋时,律师作出似笑非笑的模样,弄得多莉很不舒服。她眉头微蹙,直接问道:“什么艳屋?”
“您去了就知道了。”
当天下午,多莉联系律师,说想去看一看艳屋。律师同意了。她并不是孤身前往的。为了保险,她叫上了乔森和伊万诺夫。这两个蠢货头脑简单,意志力薄弱;她略施小计,就让他们像被阉割过的人一样驯服了。
她之所以只青睐花花公子,除了对白纸似的男孩不感兴趣外,最重要的原因是,她知道花花公子的自信是怎样树立的。他们把累积情史的过程,当作累积权力的过程。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花花公子时,她就处于他的权力之下,彻底由他掌握和支配了。但只是这样还不够,他必须让女人爱他爱得死去活来,才能滋养自己畸形的自信心。所以,一段感情结束后,女人越是伤心欲绝,花花公子越是容光焕发。
而多莉则十分喜欢收割他们累积起来的自信与权力,享受这种精神阉割的快/感。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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