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赏雪梅”。更不用提她动不动对自己的冷漠疏离。
谁要做她的太阳?她确实像个月亮,阴晴圆缺,全然不受自己控制。给她全部的光和热,能得到反射回来的,从来不稳定,全凭她的高兴。
她永远只能等她给,而要不到任何东西。
要不是那条项链还放在杜佳的家里,林曜真想立刻就扔过去还给她。
林曜将手机递到程望雪的面前,冷漠道:“周梅打来的,你接啊。”
程望雪拼命摇着头,依然哭着:“你听我解释,你真的要相信我。”
林曜冲到门前,开门把程望雪的包和手机都扔出去:“你去接啊!”
转过身来,准备冲过去把还在原地流着泪摇头的人也扔出去,却一个踉跄——腹部剧烈的疼痛,不知何时,已经蔓延到了全身,甚至连呼吸一口气都牵动着要痛了。
那个人见状过来扶她,正好被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到门边,又立刻用门压着关了起来。
上了门的锁链,就算程望雪再怎么用力推,也开不了门了。
门外的人用力敲着,带着哭腔叫着林曜。
林曜突然惊叹,今夜一下子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向来动不动哭泣的自己却一滴泪都还没掉。
程望雪一下下地敲着门,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解释清楚的,然后林曜会让自己把头埋在她的胸前闻她那令人安心的味道;抬起头的时候,林曜又会来贴着她的脸,再吻她。
接着她会解决好那唯一的外部阻碍,她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若干年后的某一天,当她们无意中提起今晚发生的事情,只会笑着说是个好大的误会。
可以做到的。
她跌坐在昏暗潮湿的走道里,继续敲着门,眼泪流下来与鼻涕混在一起,和被扔在走道地上的手机即使没有得到接听也在不停震动着一样的锲而不舍。
突然旁边的一扇门被砰地打开,一个怒气冲冲的邻居冒出来,斥责程望雪半夜在走廊里不知道干什么,哭哭啼啼,吵得人心烦;手机震了那么久都不接,害他在家里一直听到震动,恼得他睡不着。
程望雪这才拿起那支依然在震着的手机,按下接听键:“我有事,不要打我电话。”
正欲挂断,电话那头传来周梅焦急的声音:“刚才他回复我了,要你和我明天法国时间上午6点在巴黎戴高乐机场附近等,他会派人来接,然后8点准时见他。现在已经北京时间晚上11点多,如果你立刻让你们公司的私人公务机申请好飞行许可,然后马上赶到机场,还能来得及。”
程望雪突然哭得更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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