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对方,闭口不提两人社会地位的悬殊差距,在这种自我麻痹中又度过了几日。
之前已经连续好久只上白天整天的班,今天得上晚班了,上午休息。
恋人已经出门,留她一个人在这间房子。
她起得稍微晚了些,打算随便吃点就去下午的班。
四周极简的家具泛着清冷的光,提醒着林曜,现在是在比她大概有钱一万倍的程望雪的家里。
比如,此时手里用来喝水的杯子,看起来也许平平无奇,但杯底的Logo可能代表着什么。
林曜拿出手机搜索了一番。
原来那些她以为只是出贵到名不副实的包包的牌子,也会出贵到名不副实的杯子。
不单是杯子,还会出床单、地毯、甚至家具,每一样的标价都令她咂舌。更不用说服饰、化妆品类型的东西。
这种她好歹还知道的牌子还不是最令她震惊的。
脚上的冬季拖鞋,来自一个从没听过的芬兰的牧场。可能住在北欧的羊比住在其它地方的羊更为尊贵,这双羊毛拖鞋的价格是林曜两个月的房租——而她平时根本连想都没想过,在家里穿在脚上的东西会需要羊毛来做。
橱柜里随便拿出一套茶具,是网上有人关注着的古董。即使没保存好整套茶具,只剩一只茶杯,这只比林曜手掌心还小的玩意,也是她一个月的生活费。网上甚至没有找到处于良好状态的一整套,她完全无法想象这个价格。
这间房子里的每一样物品,此刻在她眼里,都自动闪出“赔不起”叁个大字,使她再也不敢碰。
她记起当她不知道恋人名字的时候,曾经怀疑过,“月”是真实的吗?
现在她不禁怀疑,不知道恋人真实身份时的她自己,是真实的吗?
或许正是因为当时的不了解,她才能真真切切只感受所能触摸的一切,去义无反顾地用满腔热情与她爱的人缠绵。
如果她一开始就知道二人的条件差距是如此难以想象的巨大,她当初大概率就不会敢接近这个人。
现在她真的做好准备,要与这个人真实的社会身份,发生关系了吗?
她又想起恋人说过,怕她“只喜欢她的钱”,才没有告诉她大名。
恋人还说过,假的疤痕是为了回避那些只喜欢她美丽容颜的人。
无数遍对那个人怎么可能真的爱自己的怀疑,果然不是空穴来风。
程望雪会爱她,是因为过去她对其做出的一切回应,都恰好是正确的吗?所以每一次的问题,确实就是考验。
比如她可以接受她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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