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因为官家比他好太多,这些臣子害怕了,故才不愿官家管太多,只愿官家与他一般不问朝事才好。”
赵殆闻言,细细揣摩,是有几分道理。赵殊不理朝事,这些臣子怀念他,其实是怀念以前把控朝政的日子。
“官家,一味忍让妥协,是不会叫他们收手的。”
“朕知道。”赵殆道,“我纵容周家,也有几分捧杀的心思。”
“周家人,总是自以为厉害的。”沈若筠给他出主意,“不必捧着他们,要激怒他,官家只要与周大人反着来,只要叫他不舒服丢了面子……他必起旁的心思。”
“他若起旁的心思,再诱以利益,是个人都难以把持,都想赌一把。”沈若筠道,“那时候,也可一箭双雕呢。”
她意有所指,又与赵殆描绘远景,“经此之后,朝堂便会大不相同。官家一试便知。”
赵殆有几分心动,却还是踌躇。
“官家放心去做便是,我女儿是玉屏义女,我自会向着官家的。”沈若筠说完,又与他提条件,“只是我有一事要求官家,他的两个女儿已自愿舍弃宗女身份……若是官家得手,能否不要牵连她们?”
“福金与你们是女学同窗,朕不会牵连她们的。”
沈若筠谢他,赵殆这个人虽不够铁血强硬,但也不算如何坏。
“那我便祝官家治下,能有晏海清河。”
沈若筠说此话也不算违心,只是她不大相信。赵殆若想成为贤君……路还长得很。
等回了芍药桥,沈若筠与易风一项项交代着事,她想在冀北地区发展矿业,便打算在南边未雪斋,再扩首饰生意。
早园来报,说苏子霂与蒋氏一道登门了。
沈若筠有些意外,忙出来迎接:“舅舅与舅母怎么来了?”
蒋氏笑道:“老太太遣我给小阿蓟送些东西,她在后院么?”
沈若筠忙谢过蒋氏,叫人领她去见沈听澜与沈蓟了。
她引着苏子霂到自己书房:“可是出什么事了?”
“周大人不知你身份,一心想要叫官家过明旨,若是不行……”
“舅舅放心,他不会再动此心思了。”沈若筠将今日入宫一事细细讲了,“他要夺阿蓟,我也得给他个教训。”
苏子霂细细揣摩,“他真敢谋反?”
“他反不反不重要,官家觉得他想,想逼他反就成。”沈若筠道,“官家也知道我身份了,以后不会拿亲事来烦舅舅的。”
苏子霂急得胡子都翘了起来:“我哪是嫌你麻烦。”
“我知道舅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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