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术时,早已料到他已失王位,必不会死守城池。故而开始攻城后,大定府四处城门都有夔州军进攻,不放走一队人马。
炮火轰完,夔州军又以猛火油罐炸开城门,攻入城中,以分哨合击战术,清剿城中的辽军。
见王世勋也要策马进城,沈若筠知道他是想去捉耶律鸫,将他的马鞭递给他,“抓不到便罢了,别追得太偏……”
她说着,又觉得不吉利,只叮嘱,“早些回营。”
王世勋接过马鞭,噙笑点头,“你放心,我今日必捉耶律鸫。”
看着他领兵出了营,沈若筠才回主帐与姐姐聊战事,“大定府攻下,中京道就剩十余个小城,若要清剿……怎么也得到年底了。中京道又不似西京道,若不将钉子拔了,大军往上京道总担心腹背受敌。”
沈听澜摇头:“到明年开春前,只能在中京道,去不了上京。”
“这是为何?”
“耶律璇自耶律鸫扫荡汴京城而归,便大肆修建临潢府府城,不仅加固了城墙,还在府城外,挖了护城河,在冬日算是一有力屏障。”
“那河水冬日不结冰么?”
“辽人在临潢府建都,未搬去汴京,是因临潢府有特殊之处。”沈听澜缓缓道来,“临潢府地下有地热,便是上京别地的河面结冰厚可过人,临潢府的护城河也不会结冰的。士兵攻城要顶着辽人的攻击渡河,在这样的天气里,减员极大。”
辽地冬日,泼水成冰。若是落水,总不能一直泡在河里,一旦离开河水,怕是顷刻会变成冰人。
沈若筠点头:“那刚好借此机会,将中京道剩余城池的辽兵收拾干净。”
王世勋戌时三刻才归,沈若筠见他回来才安心,又见他脸上被溅了血污,忙请王赓打些热水来。
“耶律鸫被猛火油烧伤了,辽兵往他身上泼水又扇风,反而叫他烧得无一处好皮了。”王世勋与她道,“人已捉回来了,你若要问话,可让他们套个麻袋,免得看了不想吃饭。”
“他该有此报的。”沈若筠将热帕子递给他,“你也擦一擦吧。”
王世勋轻声应了,接过帕子擦了脸,又将手埋入热水中泡着,“入了葭月,此地越发天凝地闭,过年前怕是攻不到上京了……”
沈若筠将沈听澜所说与他细讲了,王世勋点头,“这样也好,你与将军先回山庄去,我在此清理中京道剩下的城池。”
“姐姐与三娘回去就行。”沈若筠在他回来前,也想过此事,“我留下来。”
大军孤军北上敌国,不易行军太久,故而沈若筠这次来,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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