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一边闲聊,就有人吸了下鼻子,说:“好香啊,什么味?”
能什么味,烧鸡的味呗。
没人搭嘴,刚说话的眉一挑,向黎家院墙努努嘴,说:“黎家今个儿炖鸡吃?”
“这什么日子啊还杀起了鸡。”不年不节的,杀什么鸡。就显摆他家有只鸡吃不成。
味是越来越香,闻着好像还有杂粮饭。
分明是吃过不久,可这会闻到味,说话聊天的都勾起了馋,早上吃的杂粮粥就跟没吃一样,也是,尿一泡就没了。
张家的手里剪子往箩筐重重一掷,像是怕隔壁听不到似得,抬高了嗓门说:“臭显摆什么,昨个儿炼猪油,今个儿吃鸡,还真把自己当大户了,村长都没他家这么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