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脑子里。
下课后,她走出阶梯教室,回了宿舍。
陈莫莫抱怨她没来上课,害她无聊了一整节课,然后又告知她,她逃课被纪录片创作的教授发现了,下节课要在课上念五百字检讨,还要扣学分。
蒋桃丢掉的学分能在其他地方挣回来,没在意。
陈莫莫却注意到她怀里的红杏,好奇问她,“你逃课就是去摘杏了?”
鹤城大学有一片杏林,每年的六月份,经常有大学生钻进杏林里摘杏。
蒋桃并没反驳,默认了陈莫莫的话。
那几颗红杏并不酸,很甜,全都被陈莫莫给塞进了肚子里。
蒋桃也是后来才知道,那几颗红杏不是季镜年摘得,是来上课的女生特意买的甜杏,特意带给季镜年的。
季镜年身为教授,自然不能接受女学生带有示好性质的东西,恰逢她迟到,季镜年便转手用惩戒的方式递给了她。
既强调了课堂纪律,又没有让塞红杏的女生丢脸,一石二鸟解决了棘手局面。
陈莫莫听完,“所以你对季老师一见钟情?”
“算是吧。”
陈莫莫拧眉,“所以你大二大三大四背着我逃课都是去蹭季老师的课?一连蹭了三年?”
“嗯。”
陈莫莫不满,“那个时候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你喜欢季老师的事?”
蒋桃懒懒瞥她,“师生恋绝对禁止是写在校规里面的,你想让我退学还是想让季镜年辞职?”
陈莫莫语竭,“那起码可以让我知道暗恋的事,我又不会逼着你上学期间去追季老师。”
蒋桃道:“不想说。”
陈莫莫不解,“为什么?暗恋一个老师是没什么好丢人的吧?再说,那个时候,多少女生都暗恋季老师,也没像你这么遮遮掩掩的。”
蒋桃望着陈莫莫,顿了下才若无其事道:“你知道的,季镜年那个时候有女朋友,但凡是个好女孩,都不会将暗恋他一事摆在台面上来说。”
陈莫莫顿住,“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季老师那个时候确实是有女朋友的,黑长直,高高瘦瘦地,经常穿各种旗袍,格外的柔美。”
蒋桃低着头,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