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育的,便是当真生了,又与寻常路人有何分别。
两名臣子都是近臣,萧寒便也不隐瞒,“如果是阿漾与本王的子嗣,本王没有什么不愿意的。”
蔡赣绝倒,严元德也十分骇然,目光怪异。
蔡赣勉强定住神,赶紧打消对方这一荒唐的念头,“就算是真的,也要有女帝的骨血,女帝已经归天入葬,主公……”
他现在严重怀疑对方是因为心上人离世,伤怀过渡,脑子坏掉了。
萧寒放下手里的竹简,“不是只要骨血么?本王去皇陵取出一些便罢。”
也想知道,究竟是不是崔呈动的手,若是……
夏末时遇难,到如今已经过去了四个月。
蔡赣瞪圆了眼,“此骨血非彼骨血,与男女生子一般,也要与对方合欢,陛下,佳人已逝。”
只因此事实在荒唐,蔡赣紧握了垂在身侧双拳,避免自己上前动手摇晃对方,要对方是寻常男子,他必定要把对方摇醒,叫他别发癫疯病了!
萧寒听了,只得作罢,片刻后又问,“你如何知道得这般清楚?”
见旁边的同僚也目光古怪地看过来,蔡赣噎了一下,粗声道,“家里的夫人吵闹着去凑热闹,连连说好,打听得清楚,主公,知晓你对陛下情深,只这念头千万不能起,叫人知道了,非但毁了一世英名,也将遗臭万年。”
萧寒未置可否。
蔡赣粗声道,“男女有别,女子就是负责繁衍子嗣的,否则要她们做甚。”
有才是一回事,但终归男是男,女是女,崔家阿九便是能力太强,该做的事一件不做,反而学男子谋朝篡位,带兵打仗,处理国政,若是她十六岁后成亲生子,或者在寻到父兄后急流勇退,将皇位交到父兄手中,便不会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
只女帝在主公这儿,是不能提及的内务,加之对方德、才、文武学识、心胸气概皆无可挑剔,高于许多男子之上,蔡赣自问不如,便也不愿意非议腹诽对方。
女帝似天上的流星,灿烂芳华,也不过一时,终究格格不入,难以长存。
“主公,还请节哀,国事为重。”
萧寒吩咐道,“三韩弹丸之地,只做暂时的据点,打理好内政外务,陈伯足以,本王打算入京一趟,你二人留在萧国,谨防突厥。”
蔡赣大惊,“主公——”
萧寒抬手,压下他的话头,十四年前,他收到消息,信以为真,是以二人错过了十四年,这一次,他必须亲自去看看,便是当真亡故了,也要找出她的仇人,如果是崔呈,他必取下崔呈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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