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知晓阿九喜欢什么,哥哥教教阿熔罢。”
司马庚不用看也知该是避火图,心中本是涩痛,却也并不出声阻拦,只坐于窗边研究棋局,心不在焉。
沈恪渐渐平复了呼吸,却不知道该教什么,甚至该说什么,只面色如火烧。
司马庚落下黑子,开口道,“最近战事繁忙,陛下无心玩乐,阿熔你缠着些计木,叫他没精力去寻陛下麻烦便是,另外选后宴在即,各家皆有儿郎随着一道来了洛阳府,你可以先去查一查看,哪家公子德行有亏,报告给陛下便是,德行有亏之人,配不上陛下。”
沈熔知晓阿九向来以政务要紧,尤其打仗的时候,便不再纠缠,短短月余,他没日没夜地勤学苦练,武功已经恢复了一大半,一闪身便出去了。
坐于窗前的男子面容俊美,身形挺拔,气质清贵,天下无人出其右。
沈恪缓缓开口道,“阿容天性纯真,你何必利用他插手选后宴的事,陛下寿数既然无恙,该选一贤良之后,诞下子嗣,以之为国储,稳固江山。”
司马庚捏着棋子的指尖一顿,片刻后起身,“你还是小看了她,只要对国政有利,且告知于她,她不会阻拦,也能兼听纳谏,不会因为是敌人提的建议,便弃而不用。”
“所以你想上书提整理私学兴办官学的事,可以直接与她说,近来我不便伴驾,阿熔年纪太小,她只当其是弟弟,是徒弟,不会有什么请他暖榻的念头,臣子生得再好,在她这便只是臣子,不会有它念,她只会让犯了罪的囚徒暖榻,现在除了我,便是你,这段时间她许是传唤你,你借机言明便是。”
眼见沈恪冬雪一般的面容失了素日温和雪色,面染绯/红,如墨画眉眼间俱是慌乱,脚步微顿,下了马车,去前面御驾。
崔漾正批阅奏疏,见其默然不语,便让身侧两名研磨的宫女先下去了。
司马庚开口道,“我想将我非司马氏之子的消息公诸于众,这样不会再有人打着还朝司马氏的名头闹事,可巩固你的地位。”
崔漾看了他一眼,想不通他为何如此,“要叫大成的臣子知晓衷心追随的明主竟是前朝遗孙,其中一部分必然十分愤怒,上书叫朕处死你也不是不可能。”
司马庚静静看她,“只要陛下愿意保我,群臣便不能拿我怎么样。”
是这样没错,但这件事本身没有意义。
崔漾失笑,“眼下前方战事未平,还是休要节外生枝,以后再说罢。”
司马庚默然,起身时又道,“我会寻沈平,买他一张面具。”
崔漾诧异问,“你要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