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说出内心的想法,然后针对他们的思想问题----你要说是心理问题也可以----提供意见,从正面去引导他们,这跟我们平常所说的做思想工作没什么两样。”他豪气万千地用胳膊轮了个大圆,“所以,我们不必在乎那些名称啊、定义什么的,只要统统把它纳入‘思想工作’这个大范畴之下就行了。”
何达安觉得他的话有点似是而非,可自己没有反驳他的水平,而且也不想反驳。既然洪建阳似乎已经走出了心理阴影(何达安笑了,自从小杨搬出吴远哲的那套理论之后,自己好象经常用到“心理”这个词),不再纠缠在同情心这个问题上了,自己的功夫也算没有白费了。
连环凶案的侦破,我老爸跟他的弟兄们功不可没,不过从程序上来说,这个殊荣应该归清钢总厂保卫处,所以他们也受到了嘉奖。发挥了关键作用的章树理大画师虽然不在政法系统的奖励之列,但是钟厂长痛痛快快地奖励了他,不仅给他发了两百元奖金(在那个年代,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字),而且还给他长了一级工资,所以他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他唯一的遗憾是没有见到连环杀手的真人,不过杨建平向邱天才要了一张杀手的照片,多少弥补了这一缺憾。
我老爸跟他的弟兄们自然要聚首在三零一室,获奖者贡献了他们的奖金,弟兄们酣畅淋漓地痛饮一番。
邝路明一手叉腰,一手高举酒杯。“这是终极胜利!事实无可辩驳地说明,犯罪动机正是我们所分析的性变态杀人!我们不仅找到了凶手,而且揭开了他黑暗的内心世界,为警方撬开他的嘴提供了有力的武器。为我们的胜利干杯!”
七、八只杯子碰在一起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悦耳,众人豪气万千地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你们说,那家伙为什么要不厌其烦地向警方控诉他老娘呢?”张晓书拧着眉头问道。那家伙指的是严文清。
“为了博取警方的同情。”杨建平毫不迟疑地回答了他的疑问。
张晓书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有什么用呢?作案手段如此残忍的恶性案件,不可能因此轻判的!那家伙是个聪明人,不会不知道这点。”
“我看他也聪明不到哪里去,否则也不会成为我们这些业余人士的手下败将。”贺章林扯着嗓门说道。
“我们可不是普通的业余人士,而是高智商、学识渊博的智囊团!”章树理大言不惭道。
杨建平津津有味地啃着一块“千里香”,口齿不清地问道:“你们说,那家伙真的是象他自己所声称的那样,非常爱他青梅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