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害人没有遭受性侵犯,是因为凶手没有那个能力。他用木棍捅入被害人的下体就是证明,他用木棍来侵犯被害人。”
“你相信他所说的那些不着边际的东西?”
“我们不正是为了他所说的那些不着边际的东西,才跑到文登来的吗?而且迄今为止,他鼓吹的那些东西还大多应验了。我认为,这个**待并不一定是通常意义上的性侵犯,而更有可能是心理上的虐待,或者说感情上的虐待,正如我们这两天的调查所了解到的那样,严晓萱是通过语言来控制严文清,来施加她的虐待的。马兰的话中透露了某种东西,我希望她能证实我的猜想。”
“什么猜想?”好几个声音一起问道。
夏仲平淡淡一笑。“严文清可能真如吴远哲所说,的确存在性功能障碍,很可能就是这个加剧了他对女性的痛恨。”
李玫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脑中回响着马兰说的那些话。“突然他把我推开,用十分厌恶的眼神望着我说,‘母亲说你是个不洁的女人,你确实是个不洁的女人’!说完,恶狠狠地盯着我,我一度以为他要痛打自己一顿……”
“的确,马兰提到跟严文清最后的那次接触,确实存在一些语焉不详之处。那么,我明天就单独会会她吧。不过,不敢保证一定会有结果。”李玫难得地表现出配合的姿态,令夏仲平大大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一早,李玫跟夏仲平便驱车前往文登市文化局印刷厂拜访马兰。李玫单独到车间找她谈话,夏仲平在车里等候。
马兰虽然参加工作时间不长,但由于文化程度较高(高中毕业生在当时算是较高的学历),且工作认真负责,同事关系良好,因此如今已是班组长了。她一身工作服打扮,看上去英姿飒爽。
两人先是拉家常,李玫问马兰是什么时候举行婚礼的。
“今年春节。”马兰说完,低着头用鞋尖蹭着地板。
“你跟丈夫婚后感情不太好,是吗?”李玫突然问道。
马兰没有抬头,两眼望着地板轻轻地点了点头。
“是因为严文清吗?”
“……也许吧。我想起他就害怕,可是又忘不了他……”
“问你件事,请你如实告诉我们。你们最后那次见面,就是他对你发火那次的经过,你能否说的详细点?”
马兰低着头一直没有开口,李玫并不催促她。
后来她抬起了头,望着李玫,神情忧伤地说道:“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跟我有关?”
“不能这么说。如果说有谁要负责任的话,那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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