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只觉得他的眼神让我冷得心里直打颤。这哪里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的眼神啊!我不知道他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总之,他已经不是我从前认识的那个阿清了!”
洪建阳把笔记本伸到她跟前。“你看看这些日期,好好回忆一下,在这些日期之后的一、二周内,你有没有在文登市见到过严文清?”
笔记本上列着九起凶案发生的日子。
赵小玉细细的手指在笔记本上指指点点。“今年四月份和七月份我都见过他,一月份我虽然没见到他,但他肯定回来过,他家的灯亮过……去年六月份和十月份也回来过……这几年他每年都有回来,而且都不止一次,不过每次呆的时间都不长,也就一、两天时间。怎么,这些日子是跟什么有关?”
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郭树怀直视着她。“这些是发生凶案的日子。”
赵小玉吃了一惊,赶紧把手缩了回来,塞在膝盖中间。“阿清他……他认识她们吗,我是说他杀害的那些人?”
“不认识,她们只是不幸地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了错误的地点。”
“那他为什么要杀她们?”
“因为他恨女人。”洪建阳回答的言简意赅。
“恨女人?”赵小玉眼睛瞪得滚圆,尖声问道,“为什么?”
“这个恐怕要问那个被他干掉的母亲严晓萱了。”洪建阳莫测高深地说道。
洪建阳等人又一次穿过教堂的墓地,出现在黄旭娘栖身的那间斗室中。黄旭娘仍旧像一只干瘪的黑蝴蝶一样纹丝不动地跪在地上,跟她的在天之父进行天人交流。
“是严晓萱毒死了她的丈夫严路生,对吗?”郭树怀以警察的威严质问道。
……
“她毒死自己丈夫的毒药是哪儿来的?”
……
“是你帮她搞来的吗?”
……
“严晓萱除了上教堂做礼拜外,几乎从不出门,她根本不知道要到哪儿去弄毒药,所以毒死严路生的毒药只可能是你去弄来的。”
……
“不要以为当年你们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们的举动早就落入了他们的眼里了!”
黑蝴蝶抖动了一下身子。
“用慢性投毒的方式杀害严路生,是谁的主意?是严晓萱的主意还是你的?”
……
洪建阳慢吞吞地踱到黄旭娘面前,盯着她那花岗岩一般坚硬的灰白脑袋。
“你的确很爱严晓萱,不过是以你的方式爱着,一种病态的爱。你把她看成是你的个人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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