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晨练的时候遇到了一位熟人,那人告诉他说,公园这几天正在进行中草药植物展览,有来自全国各地的药用植物,听说品种蛮多的,有些还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于是两人匆匆吃了早点,买了门票,耐心地等到八点半开馆。他们在展览馆里优哉游哉地逛着,在每一盆养眼的植物前驻足欣赏,对每一盆不认识的植物都细细考察,缠着管理员问东问西,详加了解,末了还讨价还价买了一盆茶花海棠,就是摆在茶花下面的那盆叶子象海棠、花朵象茶花的艳丽的花卉。
兰家涛给他们作了介绍后,夏仲平立刻倾身说道:“陈大夫,跟你打听件事。”
“你说吧。”陈大夫伸手搭在椅背上,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
“严晓萱的死亡证明是你开具的。能跟我们详细说说事发当天的经过吗?”
陈大夫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象董友伦一样谨慎地问道:“能不能告诉我,时隔多年,你们为什么要重新提起这件事?”
夏仲平解释说,严文清是一个案子的犯罪嫌疑人,他们这次到文登来的目的是对他进行背景性的调查。在调查中他们发现严晓萱的死亡存在一些疑点,所以希望陈大夫作为当事人能进一步提供情况。
陈大夫斟酌了一番。“其实事情很简单,没有多少情况好说的。那时我还没退休,还在地区医院上班。那天傍晚下班刚回到家,邻居们就惊慌失措地来喊我,说是阿萱从楼梯上摔下来了,让我赶紧过去。我赶到严家之后,发现人已经摸不到脉了。一检查,原来是颈椎骨折,而且已经死亡多时了。我就宣布了阿萱的死亡,并且开具了死亡证明。”
陈大夫说完摇了摇头。
夏仲平看了看手中的死亡证明,那是陈旭连夜给他们复制出来的。“陈大夫,根据你的经验,你认为严晓萱的死究竟是意外,还是人为的结果?”
“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然道你怀疑是家里的人杀了阿萱?”陈大夫的口气很严厉,与其说是在发问,毋宁说是在质问。
“我们有所怀疑。”
“你们的怀疑有根据吗?要知道,阿萱她再怎么说也是阿清的母亲啊。”
这个“再怎么说”用的很有意思。夏仲平暗忖道。“严晓萱的死存在一些疑点,我们需要厘清这些疑点。”
陈忠信点了下头。“一般来说,颈椎骨折是伤者在坠落时头部首先着地造成的,这个与不慎从高处跌落的情况并不矛盾。所以,我只能告诉你,那的确是高处坠落伤,而没法告诉你们究竟是意外还是人为的伤害。我只是一名普通医生,不是法医。”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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