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安静下来,挨着个儿发言,用他们的回忆,为清川的警方描绘了一部严家的家史。
严家祖祖辈辈居住在这一带,自严弘文上一代开始从事字画裱糊生意。严弘文接掌了家族事业后,由于他的勤劳和诚信,加上手艺精湛,事业越做越红火,买地盖起了一幢三层楼的住宅和一片五十多平米的店面,除了裱糊生意外,还经营字画、陶器和文房四宝。
严弘文的老伴名叫翁美华,是个善良、贤惠的女人。她的母亲在她年幼时便去世了,是父亲又当爹又当娘把她拉扯大的。她的父亲是一位制陶工匠,后来得了肺病去世。他与严弘文相识的时候,严弘文还是个挑着货郎担走街串的普通工匠,但他一眼便相中了这位个子不高、心慈面善的年轻人,一心一意要把女儿许配给他,并将自己一生的得意之作全部作了女儿的嫁妆,这就是严弘文后来之所以经营陶器的原因。老人在女儿出嫁不到一年便撒手人寰,没能看到外孙女的出世。
严晓萱是严弘文夫妇唯一的孩子,大概是因为不足月出生,自小体弱多病,多亏了她的保姆黄旭娘的精心照料,终于在大大小小的疾病困扰中长大成人。黄旭娘终生未嫁,将严晓萱当作自己的孩子般疼爱,每当她生病时,总是衣带不解日夜守候在她身边。这让严弘文夫妇感到非常欣慰,但他们却没有料到,女儿不仅跟他们一点儿也不亲,把黄旭娘当成亲娘来依恋,成天影子似的跟随在她身边,而且性格孤僻,不苟言笑,并且在她的熏陶下信了天主教,成天忙着跟上帝对话。
严路生是逃荒流落到文登的一位孤儿,被严弘文收留,那年他十二岁。他原先姓徐,入赘后改姓了严。严老先生收留他的初衷是看这孩子长得眉清目秀,忠厚老实,虽然瘦的皮包骨头,但看上去体质不错,而且仅比自己的女儿大两、三岁,跟女儿应该有共同语言,想让他做女儿的玩伴,陪伴和保护她,免得她一天到晚跟着保姆黄旭娘。严晓萱不苟言笑,少言寡语的性格,让严老先生很是担忧,担心她会步黄旭娘的后尘,终生不嫁。但是严晓萱却非常讨厌徐路生,不让靠近自己、跟着自己,为了躲避他,干脆躲在自己的房里不出来,严老先生只得作罢,转而培养他为自己打理生意。
光阴荏苒,徐路生成长为一位身高一米八十公分的俊朗小伙子,吸引了那一带的姑娘们的目光,常常会有一些年轻女子到店里来问东问西,借故搭讪,胡乱买了些宣纸和笔墨,依依不舍地离去。严弘文看在眼里,很是心焦。徐路生的勤劳和忠厚很得严老先生赏识,他的手艺也日渐炉火纯青,严弘文几乎是拿他当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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