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声未尽,便见那动人心魄的绝色面容带着笑凑近,一把掀开狗头面具,便就着一口雪脯哺进他口中。
微甜又带着些辛辣的酒水入喉,一下子呛得难受,只觉得一股霸道凛冽的牡丹香气催眠一样在脑中回环缭绕,柔软的唇瓣强势又温柔地厮磨着。
混混沌沌地说不出话来,前所未有的迷茫,在对方就这么松开自己一路顺着唇畔向下吻咬的时候不断地摇着头。
恶意地在喉结处咬了一下,怀里的人一阵微微颤抖,九千胜就知道应该是多少年没被碰过了。
小指勾起歪在一边的雪脯,小半瓶雪脯又强行哺了一口进去,剩下的便尽数倒在被折腾得半掩的锁骨上,晶亮的水泽映入沉沉紫瞳里,九千胜低下头温柔地问着:“结契了这许久,你倒真敢忘了吾……是不是表示,一切都可以重新来一次呢?”
酒水呛得极痒的嗓子发出断断续续的嘶哑音节:“你……咳咳,绮罗生……”
手指按上漫溢着透亮酒水的唇,慢慢用指腹摩挲着,温柔地低喃:“嘘……别吵,他还睡着。亏着你这次没喊着相杀,既然如此……”
“……”
“那就相爱吧。”
阴冷地井,黑暗里,半是温柔半是癫狂地抚摩着自己受创的唇畔,那是一种森然到了极致的爱。
麻痹的身体慢慢感觉到一点痛意,金色的眸子映出自己露出勾连着血管的一小节森白指骨,那上面鲜血已干,却在祆撒妖术的作用下转眼恢复完整,如同新生。
手指修长而完美,但它的主人是连自己的完美都想一并摧毁的疯子。
没有了珊瑚角,暴雨心奴会疯,但唇上的痕,则是一瞬间让他身处如同被那人注视的天堂,又在下一刻,堕入那一声‘你无资格插手’的地狱。
脸颊贴在刚刚以血书就的粗砺石壁上,诡丽阴柔的声调缓缓地荡出……
“……得不到你的笑,看,我又开始思念你的愤怒了。”
“你身上……我有嗅到别人的味道,陌生的,和,熟悉的……”
“哈哈哈哈……一个都,别想逃。”
落尘的微弱烛火,灯花错落间,火光亮了亮,照亮阴沉的暗影温柔拥抱着的,满壁血字……
九千胜,九千胜,九千胜……你看不见我,终有一天,你会把心奴血淋淋地刻进骨头里。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苍生的感情线错综复杂如下。
苍生&戢武王:戢武王夺取了苍生的第一次【并没有】,并在纳了粗妃之后还对生妃耿耿于怀。
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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