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落在华以沫耳边。随即便是愈发急骤的狂风暴雨。华以沫的手只能堪堪攥了那层衣衫,借以稳住冲散零落的思绪。
紧绷的身体在短暂不适后便因欢愉很快地软下来,空气里浮动的暗香隐秘,混杂在急促的呼吸声里,像是不能撞破的谶语。
华以沫觉得自己身子简直快不由自己控制。整个人仿佛被抛到无边无际的海中,抓不到浮木,空落得厉害。揽在苏尘儿脖颈上的手,早已将对方肩头的衣衫攥皱得不成样子,似是怕随时会被抛入一个无底深渊。
“尘……儿。”华以沫忽的轻唤了一声,声音颤得厉害。她只觉自己渴极了,微微睁开眼,寻到离得极近的诱/人的唇,抬头便吻上去。
身体/里的撞/击沉闷得只能听到潋滟水声。在破碎shen吟里暧昧地融为一体。
仿佛过了许久,又仿佛不过一瞬,极快翻卷回来的浪头,冲刷过华以沫的身子,麻得她的脚趾都微微蜷了蜷。
一瞬间收紧的身体,然后是轰然倾泄的快/意,让华以沫的思绪有短暂的空白。身体却已经先一步思绪柔瘫下来。
良久。
华以沫终于松开了攥着苏尘儿的衣衫,方发现自己连手指都有些无力。她低低喘着气,一时说不出话来。
苏尘儿额间沁着薄汗,待华以沫缓过些后,才慢慢离了埋在对方体/内的指。
因未点蜡烛,房间里的光线已经有些暗下来,苏尘儿低头不动神色扫过掌心在夜色里泛着水光的晶莹,目光才落回华以沫身上。
“如此……”华以沫抬头望向苏尘儿,眼底有未褪的倦怠迷色,方要开口说话,只是一出声,才发觉自己的声音依旧发颤,连忙识趣地停了话头。
苏尘儿似是猜到了华以沫想要说什么,唇角抿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来:“如此我自是满意的。”顿了顿,又道,“只是莫要再失言便好。”
华以沫轻咳了一声,伸手去拢敞开的衣衫,语气坚定道:“当然。”
苏尘儿闻言轻轻颔了颔首,也不再闹,见华以沫穿衣的手有些失了气力,伸过手去,帮她将衣带细细地系了,口中已正色道:“雷家堡的人也跟来了芙蓉楼。”
“果然也来了。”华以沫停下手任由苏尘儿帮自己整了整衣襟,问道,“可知有几人 ?'…'”
苏尘儿缓缓摇了摇头:“不知。不过应该不多。雷振云带去参加阮君炎大婚的手下不过五六人,我在阮家堡停留了三日,为的就是降低他的一些戒心。且阮振云心思缜密,不会将人尽都派来,依他的性子,应当会留一些在阮家堡,另一些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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