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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毕竟对阮君炎不起,伤他多次,如今他既大婚,总该过去道一声贺,也给阮家堡辟一辟谣,挣回几分名声。至于风茹……如今既已遂了她的愿,我又早已脱身阮家堡,她何必再冒着惹阮天鹰不快的风险寻我麻烦。”苏尘儿说着,瞥了华以沫一眼,“倒是你,几次三番伤了她的独子,许是被惦记着也不一定。”
华以沫撇了撇嘴,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我何时怕过他们阮家堡?”顿了顿,华以沫又叹了口气,拿眼睨着苏尘儿道,“这般看来,尘儿早已打定了主意,要走这一趟了。”
苏尘儿点头承认道:“嗯。且此事也是一个契机。白渊既然不在,荣雪宫该会派他人前来。许是那听风使者也会到阮家堡也不一定。若是如此倒省了我们跑一趟了。”
“既这般,便依尘儿罢。”华以沫终于松了口,应了下来。
两人商议完毕,改了原来的计划,马车便一路向着阮家堡的方向行去。
在苏尘儿收到信的两日后,阮家堡也终于在江湖上放出了这个消息,顿时引来几厢争议。
不过相隔半年时间,阮家堡接连迎来的两次婚礼,而这第二次新娘却已然换了个人。这在江湖,也算一桩奇事。许多人不禁纷纷感慨江湖第一美人苏尘儿薄福,为了情郎上得沉渊求医,最后不过为他人做了嫁衣。如今尚自孤苦一人,情郎却已入了他人的温柔乡。
而被讨论的当事人,则对此恍然未知,正与另一个女子,踏进了景州城里最大的酒楼——盛珍楼。
自改了路线之后,华以沫与苏尘儿倒也不再急着赶路。两人忖度着离十月初八尚有空余,临时打算择路去景州游上一游,到时再从景州出发前往清源县。
俗话有云:繁华景州,景如仙。
倒颇令人神往。
两人一到景州,便将车夫遣了回去,然后寻了家客栈将东西放下才出了门。时辰方过午时片刻,两人尚未用膳,商量着来到景州最富盛名的盛珍楼,要了一个雅间落座,点了几样小有名气的膳食。
房间位于三楼,临着窗户,视线所及之内正是景州的繁华街道景象,倒是极好的位置。
“尘儿可来过景州?”华以沫率先开了口,随口捡了话问道。
“嗯。”苏尘儿点头道,“景州挨着雷州,阮家堡与雷家堡是世交,曾路过景州几次。”
“这样啊……”华以沫托了腮,唇边带了笑意,“那可否劳烦尘儿带路,领我逛上一逛?”
苏尘儿见华以沫语气又带了些不正经,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如此,可有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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