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以后还是要经常见面。”他的回话出乎她的意料,轻易超出她所划定的客套范畴,“就是不知道你订婚之后,还方不方便。”
她顿了瞬,没有正面回答,依旧礼貌客气:“订婚之后我可能会搬出去,有时间请你去新家做客吧。”
他却不解风情刨根问底:“什么时候有时间?”
再迟钝的人也该觉出他隐隐的有意逼迫,再微笑下去就是装傻无疑。徐经野盯着她的脸,想要从那双狭长眼眸里找出破绽,可她的笑意始终自然得无懈可击,话里话外都是令他恼恨的残忍疏远:“等周垣忙完这阵子的吧。”
听见这个名字,徐经野忽然笑了一声,仿佛是不屑他,又好像在讥讽她。气氛压抑得令人有些不适,面前人脸上没有露出什么,只有眼里的镇定轻晃了晃,随后轻轻别开了视线。
他将那双黑眸里的变化尽收眼底,放下翘起来的长腿往后靠,沉淡声音里的情绪难解:“好,等他忙完。”
没有兴致再聊,他冷淡下逐客令:“去休息吧。”
她道了声晚安后起身。徐经野的目光跟着她隐进走廊尽头,卧室的关门声落下后,他阖上眼睛,倦怠揉了揉额头。
深夜重新归于静谧,静得能听清窗外树叶的沙沙声响。空气里有她身上的气息,他昏昏沉沉醉着,耳边一静下来,又影影绰绰回响起刚才会所里的那通电话:「徐总,您要找的那位画家的下落目前依旧没有太多线索,但根据现在所掌握到的信息,我觉得徐质初小姐的身份似乎有些疑点。」
「我在查找这位画家的信息时发现,多年前他曾作过一幅幼女的草稿,虽然没有明确标明模特是谁,但画上的小女孩儿与徐初云女士的长相非常神似,以及按照时间线来看,很大概率是他们两位的女儿,然而这张画上的人跟徐质初小姐完全没有相似度。」
「另一方面根据徐小姐当时所在的孤儿院提供的信息,她被送过来的时候身上有经受过家暴的痕迹,并且她的心理状态也非常差,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不肯开口跟人交流,关于她的生日、父母、经历这些信息其实全都是模糊的,也无从考证。」
「同时孤儿院的老师还提供了一个细节,当时的徐小姐非常厌恶自己背后的胎记,甚至还有过自残行为,藏了转笔刀里的刀片想把它划掉,幸亏被及时发现。这件事发生之后院方给她安排了心理疏导,诊疗记录上心理医生问及她讨厌的原因时,她的回答是:这不是我的东西。」
「徐小姐当时的年龄是九岁,正常来讲应该已经具有一定的自主意识,她的回答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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