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随后程牛皮眼角一翻问道:“臭小子,你不会说这里也有那种东西吧?可是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程云小心翼翼的四周看了看,声音压低说:“你真没感觉到?那股阴冷压抑的感觉?就好像有一双眼睛在阴暗处看着我一样。”
程牛皮被程云说得头皮发麻,四下看了看,可是灯火通明的什么都没有啊,程牛皮看着自己的儿子担忧道:“臭小子,我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啊,你不是上回在爵士小区被吓得神经反常了吧?”
程云听了这话,皱起了没有,然后认真的问道:“老头子,你真没有感觉到吗?”
“没有!”程牛皮干脆的回答道。
程云站起来,看了看另外开着的房屋,还有阳台,除了老妇人儿媳妇那间屋子之外程云几乎都走了个遍,可是什么异样也没有看见,但是那股阴冷压抑的感觉却从来没有停过。
忽然,程云想起了隔壁,隔壁是冯强家,他上午来的时候就发现冯强家里不对劲,好像是有“脏东西”,不是好像,而是肯定,特别是冯强的三岁儿子怎么看都诡异无比。
当老妇人饭菜准备完毕之后,他的儿媳妇和孙子都出来,程牛皮是无酒不欢的人物,程云也喜欢来两口,其实这只是职业习惯,当酒喝到六七分醉的时候,他们的思想却异常的活跃,特别是作法的时候,装模作样一点都不觉得尴尬,所以酒真是个好东西!
吃饭的时候,老妇人的儿媳妇就照顾她儿子,依旧没有对程云父子说过一句话,程牛皮和程云边喝酒边和老妇人侃大山,不过大多数都是程牛皮在说,程云则是偶尔插一句,论起侃大山,程牛皮算是个中佼佼者。
几人吃饭完毕,程牛皮和程云立刻布置法坛,法坛就是用米一升作为香炉,然后茶叶贡果肉酒摆上桌子,然后青香蜡烛点燃,将令牌和两个牛角挂拿了出来,程牛皮就站在桌子上方。
“啪……”
毫无征兆的程牛皮猛地抓起令牌拍在桌子上,让毫无准备的老妇人吓了一大跳。
随后程牛皮右手拈起几张纸钱放在蜡烛上点燃,然后右手持着点燃的纸钱在法坛上晃了几圈,别说,还真像那么回事。
“天地自然,秽气分散,洞中虚玄,广朗太原……”程牛皮边烧纸钱边念道,老妇人根本听不懂,不过看程云父子的架势也的确像有点能力的。所以只是在旁边安静的看着程牛皮手舞足蹈,不时还捏几个手印。
而程云将上十十画符的黄纸拿了出来,用毛笔正在上面卖力的画着,当十余道符画出来之后,他取出了一方大印,这枚印是“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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