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宁静,最终太阳出来,房间里两个大男人居然背靠背睡着了,似乎都没有为即将到来的厄运有所担忧,还真是一对活宝。
白天,程云和程牛皮中午起床吃了一顿大餐,特别是程云喊人做了大堆好吃的,就是为了弥补他昨晚所流的血。
期间程云再次撒了几次尿,花瓶里已经积蓄了很多童子尿,程牛皮端起来看了看,啧啧说道:“尿气冲天!”
为了挣点小钱,为了生活容易么,程云苦着脸,看了看满身伤痕的自己感叹。
黑夜来临,程云和程牛皮都知道,这一次如果不能成功恐怕命真的要丢了,这些富人弄死个人消失匿迹就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钱要,命也要,程云其实心中早已经有了定计,他可不认为他们如果真的治好了李夫人的女儿就会得到钱和自由,说不定照样的杀人灭口,这就是贫富差距,失踪个把穷人这个社会根本起不了一丝波澜,如果死一个富人肯定闹翻了天。
程牛皮在准备着其它的东西,而程云则在闷头思考他的计划,他就是那个心思命必须得自己拽在手里,他老爹大把年纪了根本没有想过福,他不能让他老爹和自己陷入死境!
程云和程牛皮整装待发,程牛皮搜出两件发霉的道袍,程云和程牛皮分别套上,两人这一打扮,虽然看起来还是有点邋遢,不过多少有点专业人士的范儿,然后程牛皮再拿出两把黑漆漆的木剑。
“这木剑可是好东西,当年你老子我在一节雷击桃木树上截下来做成的两把桃木剑,避邪驱邪杀邪都很利害。”程牛皮得意洋洋的和程云吹嘘。
程云眉头皱了皱说:“老头子,这两把木剑多少年了?”
“我算算啊,这是你十岁那年得到的,应该有十年了。”程牛皮掐着指计算。
旁边的程云脑门都听出了黑线,然后白眼道:“雷击木上的避邪能量顶多能够维持一年,十年了,早就比废材还废材了,不知道当材火烧能不能烧着。”
程牛皮一愣随即干笑道:“管它呢,死马当活马医医了。”
程牛皮和程云两人一人端着花瓶,一人手中拿着一沓符篆,还有两把烂木剑,两人趾高气昂,昂首挺胸大摇大摆的朝李夫人女儿那间屋子走去,在那些守卫眼中,这似乎有些悲壮。
门开了,两人立刻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几乎同一时间在一处监控室里面,李夫人始终不放心借用摄像头观看她女儿的动静,虽然李夫人很想一起进去,可是程牛皮老神在在的说了,闲人免进,不过即使如此李夫人还是担忧,于是守在监控室里。
在进去的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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