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含几分嘲讽之意,走向外头:“馆陶公主也不是那么好哄,方才本宫故意告诉她那些话,是想让她知道自己的把柄。”只有知道自己的把柄,才会想尽办法去毁灭。到时,她在旁推波助澜,她不说一句话,就可以揭露馆陶公主的罪行!虽然这么做,便宜了卫子夫不受苦。但只要能还卫青一个清白……来日方才!
而对于馆陶公主的心思,平阳公主又岂会猜度不到。既然公主要连她一并除,她也不会对她客气。这个姑姑眼里。只有自己的女儿和无上的权利,自从太皇太后仙逝,自从卫家上位,她所在的地位就渐渐下滑,她怎么不恨。她怎么不会斩草除根!
要把持这天下间的地位,就要六亲不认!
大汉宫。
秋兰从膳房出来,碰见回来的小侍卫。小侍卫是守在大牢外面的,也是陈阿娇听说卫青进牢消息后派他去的。陈阿娇虽然被废,但对卫家一事仍旧非常敏感,听说卫青以买过通敌之嫌关进大牢。心觉吃惊。恰巧馆陶公主来看她,高兴说起此事,她暗中想是自己的母亲馆陶公主所为。生怕出什么破绽,便让人盯着牢中的风吹草动。
小侍卫向秋兰说了平阳公主在牢中和牢外的情况,秋兰便立即赶紧长门殿,将饭菜端到桌上,悄悄对陈阿娇说:“娘娘。刚刚牢外的侍卫来话了,看见了平阳公主。还提到了馆陶公主。”
陈阿娇心下一惊,放下手中的针线:“他说了什么。”
秋兰将听到的陈述一遍,陈阿娇顿时变了脸色,抖了抖手银针刺进手指。她痛吸一口气,将流血的手指含在嘴里,双眉紧紧皱起。
秋兰连忙抢过她手里的针线和缝了半只的锦袋:“娘娘还是别缝了!缝了……缝了这么多又不送给皇上,娘娘这是何苦!”
陈阿娇白了白脸,否认道:“本宫只是自己绣着玩儿,谁说要送人了。”
秋兰苦苦笑,低下头为她盛饭菜,不再说话。陈阿娇暗暗握紧手里的锦袋的,心微微揪痛。
夜深,椒房殿内灯昏人静。今夜刘彻不来椒房殿,所以这灯也点地极少。卫子夫泡水梳洗,暖暖的水温令她舒坦犯困,于是擦干身体便进了榻子翻身而睡。宫女不敢多加打扰,几个将殿子悄悄整理一遍便退了下去。
絮眉守在门内,不知是白天太累还是今夜太安静,她也很快犯起困来。她用手掌抵着额头,一下下打着瞌睡,来换下半夜的宫女还没有来,她简直煎熬地眼皮打颤。她回头望了望帘中榻上的人儿,想了想靠着桌子眯了眯眼,才刚闭上眼皮,就立即进入梦乡。
椒房殿安静地有些诡异,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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