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六年了,还有不习惯的。当年之事,都是我一个人自私。”卫子夫觉得自己本不该有什么的。可听到刘彻最后那句,心里隐隐又觉得不高兴。刘彻捏捏她的脸,近了她轻声,“你再不说话,我就当你是吃醋。”
感觉到那温热的呼吸,卫子夫推了推他坐开些:“我的确是,是吃醋。一直以来,初颜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一想到她和我伺候同一个丈夫,我就……”
脸上突然传来一阵热感。卫子夫捂住自己的左脸颊,瞪大眼睛看着身旁之人。这几年两人关系很好,可这是刘彻第一次干起偷亲的勾当。面对一张不羁又深情的脸,卫子夫心头的闷气一下子退了干净。刘彻乘热打铁,重新将她搂着:“都是我的不是,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见她没了继续赌气的意向,刘彻才抱起她去里殿亲昵了一阵。最后他一只手撑着脑袋侧躺在榻上,另一只手指绕着她长长的发丝,目光轻轻飘进她半遮半掩的乱袍。卫子夫向着他怀里,被挑起的情。欲未完全褪去,脸颊微微泛红,却是安安静静若有所思。白日里。刘彻的时间不多,他希望每次做这种事都有足够的时间好好揣摩和较量,所以并未继续下去。他按捺了一阵。提起正事:“宫里传言,有人在用巫蛊之术。所以王夫人才病了。”
刘彻一发出声音,卫子夫就回过神来,一听他所说,顿时惊讶:“巫蛊?!”她抬着脑袋反复几次打量刘彻严肃认真的脸。这才敢信了,“这可是禁术!”
刘彻点头。眉头微微皱起:“是禁术。不知是谁对初颜有如此大的仇恨,连自己的命都赌上了。”
巫蛊之术。原来笼罩在这大汉宫的,是巫蛊之色。
想到此,卫子夫也觉得背后发毛。她亲手制造过十三月事件,但对十三月的传说并不完全否定。鬼神之事,大多人只敢信一半、疑一半。很多人对此敬而远之,对这种神秘甘愿永远都不要问候。
而与十三月的自然鬼神不同,巫蛊是人为。巫蛊,你要害谁,谁就得受罪,摊上了就可能一辈子也甩不掉,直至死亡。与其说巫蛊可怕,不如说实施巫蛊的这个人心可惧。
宫里禁了巫蛊,在宫里大肆讨论巫蛊是不允许的,那些宫人传而议论,早已暗暗将大汉宫闹得人心惶惶。刘彻回宣室殿去了,卫子夫坐在窗前,看那边的廊子有宫人来来回回,偶然有几人停下围在一起说话,她不禁喃喃:“巫蛊传言,是造谣生事还是确有其事……”
一旁的絮眉,忽然发话:“奴婢对巫蛊,有一些自己的话想说,不知能不能帮到卫夫人。”
殿里安静地倒是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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