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但现在,『规则』被我破坏了,
冰冷的视线,针刺般静静佈满整个空间。
我受不了那些视线,尤其是鳶尾花的。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视线由上对下,女孩的发育一向是比男孩快,这几年她的身子陡然拔高,清瘦而有韵味,为了取悦祭司,她甚至开始画些淡妆。
我很久没有去直视那双眼了,这才发现她眼角的那粉色胭脂,不知何时,已经擦暗了她眼里的亮丽星空。
我不认得那双眼,那就像是陌生人的眼。
那双陌生人的眼,也用着看着陌生人的视线看着我。
比起杀了祭司这不再重要的小事,她的眼神更让我恍惚,整个世界越发不真实,我只想一刻也好,想从那视线逃离,想用全身的每个器官每条肌肉每根神经去阻止她这样看着我。
所以我开始发狂,突然扑了上去,坐在她身上,双手掐着她的脖子。
用力,用力,用力,用力。
就像祭司新上任那天晚上,我从门缝中看见祭司夜对年幼的她做的那样,一次次毫不留情地将力道施加在她身上,施力的形式虽然不同,但其实本质是一样。
用力,用力,用力,用力。
现在,压在她身上的终于是我,终于,有权利蹂躪她的人是我,不是那个道貌岸然的畜生,我兴奋到差点射精。
然后就在我差点又杀了一个人时,我好不容易回过神来。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恢復理智,或许是我其实还喜欢着她,又或许是因为周遭实在太过寧静了,这种暴力状况下最不应该有的气氛就是寧静,这让我本能性地感到异常。
她大字型躺在我底下,没有抵抗,甚至没有挣扎。
对于被蹂躪这件事,她早习惯了。
没有人拦着我,我抬头看着周遭,所有人都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好像眼前的不过是个古老而残暴的仪式,我作为司仪正在宰杀一头用于祭祀神明的羔羊。
那一刻我懂了,我破坏了现有的秩序,所以我自身成了新的秩序。
我杀了情爱祭司这项举动,并没有打破规范住他们的框架,而是建立了新的规范体系。
更暴力,更简单,更直接。
但他们还是不会反抗,因为这就是秩序,就是『规则』,他们已经没有接受以外的选项,『规则』这东西就像是诅咒,已经被深深刻在他们的心脏中央,透过血管输送延伸到身体的每个角落,跟他们生命与灵魂一起。
『规则』就像神专门为了治疗人性野蛮而发明的药一样,刚开始或许只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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