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楚昭的手,软声道:“这也怨不得杜伯伯不愿再开放书院。”
一心好意被辜负,任谁也都会寒心。
两人沉默了片刻,阳光下交握的手轻轻晃了晃。
姑娘明眸皓齿,红唇轻启:“那阿昭是如何说动杜伯伯让我进来的?”
鸿阳书院如今已没落,唯有那些孤本名画极为珍贵。
而她爱诗文,他的用意不用想便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