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打牌确实比在这里干坐着有趣。
她起身,“好。”
“先玩着,输没了记我账上。”沈砚清扭头对另外三个人道。
江云识拉椅子的动作一顿,抬眸看了他一眼。
撂下话沈砚清就转身走向门口。她只来得及瞧见一道挺拔骄矜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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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尽头的窗边,沈砚清只身站在那里,听着彼端秘书平板而冗长的汇报。
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香烟随意搭在窗台,纤细妖娆的烟雾在周身弥漫。
这通电话足足讲了四十分钟,挂断后电量几乎告急。
沈砚清思量着报告的内容,从容不迫地靠在窗边抽完这支烟,才收好电话往回走。
包厢里场景与四十分钟前别无二致。只是牌桌上三个得意洋洋的男人纷纷换了嘴脸,一副有苦难言的模样。
沈砚清走近了,才看见江云识身前的筹码已经堆成小山。
他挑挑眉,颇觉意外。拉了把椅子坐在她身旁。
“三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