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个硬邦邦的物件,把裹着果子的纱布掀了,底下便是个信封。
明娇哎唷一声,道:“这还有信呢。”
几人都一愣,吴氏瞧了瞧谢氏,又瞧瞧明娇扯出来的信封,捏着果子不讲话了。
谢氏心里有种奇妙的预感,她把嘴里的果子咽下去了,便把信封拿来瞧。
明娇察觉到屋里的氛围变得有些不一样了,缩着手不讲话了,有些紧张地望着谢氏。
谢氏慢慢把信封打开,只就着烛光往里边瞧了一眼,就默不作声地红了眼睛。
里边是一张地契,还折了一张信纸。
谢氏舔了舔有些干枯的唇瓣,颤着手把里边的信纸抽出来了。
是老夫人的笔迹,打头便是,爱女怀芳,慈母亲笔。
谢氏的眼泪滴在信纸上,她抬手擦了,重重地呼了口气。
吴氏吓了一跳,连忙安慰,道:“这不是好事吗,嫂子哭什么啊……快,娇姐儿,可别干坐着……”
明娇没见过谢氏这幅模样,连忙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些手足无措给她打扇。
谢氏一声不吭,看着老夫人写得信,短短几行字,她的眼泪就忍不住地掉。
明娇靠着她,莫名也跟着哭起来,抿着嘴巴倔强着不肯出声,谢氏就搂着她,抬手给她擦眼泪。
娘俩靠在一齐哭,看得人心里发酸,吴氏劝不过来,只在边上看着,叹了口气道:“这不管什么年岁,还是有娘疼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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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春院里,明月已经洗漱了,换了轻薄的衣裳,边打扇边同谢琅玉讲话。
屋里堆着冰车,倒是也凉快,案上点着蜡烛,屋里便亮堂堂的。
谢琅玉把腰带解了,明月便接来,挂在一旁的檀木衣架上,边道:“老夫人现下不晓得睡没睡呢。”
谢琅玉扯着领口,把外裳脱了,道:“老夫人白日里睡,夜里醒的多。”
明月把腰带放好了,打箱笼里找了谢琅玉明日要穿的朝服来,理了理便往檀木衣架上挂,正要讲话,赵全福便回来了。
赵全福放了灯笼,把屋里的帘子打下来了,笑道:“老夫人正好吃膳呢,一听这事,膳也不吃了,现下估摸都送去了。”
明月不由点头,道:“这便好,解了舅母的燃眉之急。”
方才谢琅玉回来,明月便讲了白日里付账的事情,那时谢氏不愿意,明月只以为她是不肯欠人情,并未多想,还是谢琅玉讲了这样不太好,她脑子一转,便也觉出不好来。
那时本轮不到明月张口的,谢家不缺这一个宅子的钱,是明月见大谢氏想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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