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家中几人,“我舅母几人没掉下来吧?”
赵全福讲独他们前边几个掉下来了,“也是怪了,在这寺庙前头走了霉运……出去了,三爷得捐些香油钱修几座金相攒攒运道。”
赵全福来了,这洞里不再只有两个人,明月觉着浑身都松了一截,笑道:“我也捐,我跟着捐……”
赵全福把明月身上刮出的外伤涂了药,看着她脖子上的一道血线已经结痂了,心疼得直抽气,拿了膏药来抹。
谢琅玉靠坐在一旁,安静地看着。
赵全福给明月在脖子上缠上绷带,却又去解谢琅玉的腰带。
谢琅玉拦了一下,“做什么?”
赵全福埋怨道:“挡甚?您还怕羞?”
谢琅玉拦了两下,还是叫赵全福解了腰带,露出腰侧带着血的亵衣,明月这才晓得谢琅玉也受伤了,不由屏住了呼吸。
赵全福解了谢琅玉的亵衣,心疼道:“真是流年不利,吓死奴才了……您何必以身犯险……哎,这外头好好的,里头倒是烂了……”
谢琅玉此次出行,背后几波人浑水摸鱼,赵侯试探他,他也借赵侯钓鱼,只是没想过会遇到吴达等人,又遭了天灾。
谢琅玉腰侧有一道手掌长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赵全福皱着脸往上抹药。
谢琅玉没讲话,过了好一会才道:“你快点。”
明月看他好像要望过来,连忙闭上了眼睛。
两个侍卫顶着雨出去打了几只兔子,便守在洞口烤了起来。赵全福拿着个小匕首,带走了两个侍卫,讲是继续出去画记号了。
洞里又只有两个人了,兔子隐约带着股腥气,谢琅玉用树枝把它的内腔撑起来,架在火上烤。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那股子腥气就没了,明月开始闻到一股香味,她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怏怏地靠在角落里。
谢琅玉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静静地看着火堆,时不时拨弄一下,等到兔肉变得金黄,一股肉香气让人的胃仿佛都要坠下来了。
明月情不自禁地抽了抽鼻子,悄悄扫了一眼谢琅玉。她现在莫名不敢挨着他。
谢琅玉坐在她右手边,这个洞窟实在小,烟火会熏人,谢琅玉就把火堆支在了靠近洞口的地方,但是也不过半丈左右。
明月悄悄咽口水,谢琅玉察觉到了,很快地扫了她一眼。
天色渐渐变得浓黑,可以听见外面的雨声渐渐小了,传来一声一声地呱呱地声音。
明月出神地盯着洞口,发现有些□□像是被雨水打下来了,一股一股肚皮往洞口蹦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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