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没交集了。
“对,这个人,当时就被调到销售部去了,跟了几年班,学了一身油滑的本领,去年辞职离开了,目前正要自己做一些汽配零件的小生意。”
“他愿意回来?”
“知道他为什么离开吗?跟任晓东干了一架,当时马银生好不容易在外面拉来订单,结果任晓东死活不签字发给生产部,说是价格谈低了。”
“低多少?”
“低个鬼,其实很合理公道的,比我们给西汽的内部价要贵上两三千了,但是最初我们定价太高,一根比西汽的要高五千,姓任的就抓住这个规定不松口,说是马银生把价格压太低没法做,那个老董是个糊涂蛋,被老任一说,也觉得压太低,不能乱开这个口子。”
“所以这个单子就彻底黄了?”
“对,死得透凉透凉的,马银生好不容易在外面拉来单子,如果能够好好干,说不定就能给我们厂里闯出一条生路来,活生生地啊,就被任晓东给拖没了。有单不做,你说他们是不是脑壳长反了?”秦小枪痛心疾首道,他跟马银生还有点交情,所以知道一点这个事。
麦文舟摇了摇头,没法说了,自掘坟墓取死之道啊,但既已过往不必追溯,然而他明白秦小枪找他的重点了,这是一个销售型人才,不能埋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