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女人那似江南春水般柔媚的声调,严黎快速套弄几下,射在了纸巾上。
其实他并非纵欲之人,紫葡萄每周一次的直播时间是他少有的失控,严黎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她这里只轻轻一声喘息便烟消云散。
自渎后一个人的夜晚并不好过,叶与苺的音容好像充斥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浓得只比夏季暴雨前空气中挥散不去的泥土芳草味更甚。于是他只能无数次后悔又后悔今晚让她活蹦乱跳地下了自己那辆宽敞得能把她贯穿到最深处的车。
被困倦淹没前他最后想道:“不会再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