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些仅有的珍贵的甚么。她很想告诉他自己和子肃一点儿“那个”也没有,但是想了想却只唤道:“拓烈?”
四周这样死寂,她一声顷刻就把他灵魂救赎。拓烈背影微微一颤,兀自冷着脸回过头来:“……?”
目中的祈盼却掩不住……也许她会突然被自己打动呢。
“豹子,我是说,你的豹子别忘了带回去。”但却听到芜姜指着栅栏这样说。
“咻——”拓烈气得把豹子用长缰卷起来,一怒镖去了十几米外:“扔去喂狗吧……驾!”
风一般走了,这一次真的心灰意冷。
芜姜沮丧地站在草檐下,好半天了才记起来院子里还站着另外一个人。
她眼眶红红的,回头看了眼萧孑,他系着阿耶宽大的衣袍,衣袂在秋风中瑟瑟轻扬,道不出他清俊倜傥。此刻眼底又是一片浓郁,总是忽近忽远地把人心勾锁。
莫名就没好气。
芜姜舞着鞭子:“喂,拓烈是我最好的伙伴,你为什么要打他?”
“不过是扣住他的腕穴罢,他要取我的性命,莫非我竟由着他无理取闹吗?”萧孑似乎一直也在看她,挨了一鞭子才记起来把她的鞭尾揪住。
她看起来这样落寞,小嘴儿凶巴巴地叱他,瞳中却不合时宜地溢散着伶仃。其实那天晚上他听见了她说的那句——“他有哥哥的味道”。他看穿她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孤单,那眼角泛红,总是轻易就让他与多年前的某个小丫头重合。
自生而为人,他就只对那一双眼睛动摇过……后来便后悔了八年。
“听着,我说过不要总是试图打我,我不会次次好脾气!”萧孑自己都不晓得怎么就把她拉进了怀里。
从老太监把六岁的小公主在界碑前放下起,芜姜便告诉自己时时要坚强,无论遇到什么都不忘记微笑。但今天怎么还是这样揪心呢。
芜姜手指头勾着萧孑的袖子,把眼睛在他前襟上使劲儿磨:“你不会了解,我失去了我最好的朋友,但我真的不是故意伤害他。”
萧孑仰着下颌随她蹭着:“少男少女之间的爱来爱去简直是自找折磨,又何必?他走了不是还有我嚒?反正我欠着你的命还不起。”
天,这温柔的话简直叫人肉麻,但谁叫他马上就有求于她?
然而芜姜也只是乖乖地任由萧孑抚了一瞬,很快她就又记起来他是个梁国兵,便把脑袋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梁狗,你也不要得意,你打了拓烈就是打了我,明天就随我去放羊!”
说着把鞭子一扬,扭头走进了帐包。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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