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奇怪。”
裴云渡将玉牌捡起来看,上面赫然用隶书篆刻了两个小字“成君”。
良妃姓杨名景初,小字成君。
“这人栽赃的手段可当真拙劣, ”裴云渡捏着那块玉牌脸色阴沉。
“若说她聪明吧, 她栽赃良妃, 若说她蠢吧, 她还栽赃良妃, ”容涣一边说着话, 手下布菜的动作却不停, 将姜妁面前的瓷碟堆满。
这举动过于亲昵,让裴云渡看得直皱眉。
姜妁却并不觉得有半分不妥, 习以为常的端碗吃饭。
容涣什么也没说,只在姜妁对一样菜稍稍有意时, 将那道菜送到她面前。
裴云渡只觉得眼晕,两人之间浓稠的牵绊感腻得他头昏眼花, 他觉得自己就不应该在这里,他应该和外头那只傻狗蹲在一起!
强压着那种被煞到的不适感,裴云渡咬牙道:“容相话中有话??”
容涣的话说得有些绕,裴云渡听不明白也正常。
姜妁将瓷碟里最后一点清炒茭白夹走。
她放下筷子时,容涣适时停手, 将一旁素律早已备好的净帕递给她。
姜妁擦了擦手, 一边接过容涣端来的漱口茶, 道:“你是建明帝的身边人,你还能不知道他对镇国将军府上下最为忌惮?”
裴云渡愣了片刻,继而恍然大悟。
建明帝生平最怕两人,一是死了的霍砚, 二是老镇国将军杨谏知。
霍砚死得早,而杨谏知此人,骨子里便刻着忠君爱国,胸腔里都流淌着为国尽忠的血,这才让他得了几年安生日子。
可老镇国将军手里拿着的一半虎符,能掌大楚一半兵力,这是先帝在世时,便交出去的,建明帝一直没能找到借口将虎符收回。
帝王多疑,哪怕你将心掏出来摆在他面前,他都会疑虑里头有没有藏匿杀他的暗箭。
即便整个镇国将军府为了他的万里河山,赔上阖府性命,儿郎全数战死沙场,唯一的姑娘入他的后宫为他生儿育女,建明帝还是担心,拿着虎符的杨谏知有朝一日会朝他背刺一刀。
裴云渡跟着建明帝这么多年,越发觉得此人可悲,孤寂一生,不敢对任何人交托半分信任。
“殿下的意思是,皇上会借此机会,收回老镇国将军手中的兵权?”
姜妁不知想起了什么,面上浮起一阵冷笑:“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一直苦于没有理由罢了,镇国将军府上下,为了大楚抛头颅洒热血,杨家男儿的血肉遍布西北大漠,倘若他贸然收回兵权,只会惹人戳他脊梁骨。”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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