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后,爽快是爽快了,鼻子眼睛跟着也起红了,生理性泪水包都包不住,濡湿了眼睫又顺着脸颊往下淌。
虽然知道这是连续打喷嚏的后遗症,但看着小鹿在自己面前掉眼泪的巨大视觉、心理、精神三重冲击还是让易故瞬间慌神,手忙脚乱地到处找纸巾。
提出问题的沈梦我愣是被晾在旁边好半晌,直到鹿之难重新整理好仪容,适应了浓郁花香后,才被搭理。
好在沈梦我并不介意,甚至连郁金香的事儿也没有刨根问题,只笑着说了句这些花养得可真好,就将这事儿揭了过去,让鹿之难松了好大口气。
松了口气的鹿之难向易故说明了来意。
在我这里看《九城》?易故顿了顿,可以是可以,只是
后面的未尽之语不必明说,鹿之难随着他的视线缓缓扫过整整齐齐密密麻麻的摆在茶几、柜子、沙发、座椅上的插着怒放郁金香的花瓶。
好像是有点拥挤哈。
沈梦我轻笑:多好,这还省节目组布景的功夫了。
于是拍板定案。
安频楠尔进门的时候,也争先恐后此起彼伏比谁响亮似的打了好几个喷嚏,只是这会儿易故房里的郁金香花海已经被鹿之难三人尽最大努力规划整理了番至少把沙发上的花瓶挪到了浴室里,腾出了能坐人的地儿。
定会入镜的电视柜与茶几上的花也按颜色重新排列了下,看起来比之前的七色混搭顺眼了不只一点。
饶是如此,九城夜话节目组到点儿进来安装摄像机时也对易故投去了诧异且复杂的目光,大概意思是: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易老师,审美挺别致的啊
知晓内情的几位演员均三缄其口默不作声。
直到电视上更新出最新的两集《九城》屋内才热闹起来。
安频第一个惊呼:哎呦,拍的时候怎么没发现这段板车戏郁九城偷摸用手掌给他师兄垫后脑勺呢?就躺同个车浑身都是血的谢棋不配呗。
楠尔接话:不给你垫了稻草呢嘛?没半路卸货就不错了,别要求太多得寸进尺噢!
在安频楠尔阴阳怪气的嘻嘻哈哈声中,鹿之难怔怔地看着屏幕里郁九城根据杜仲大夫的要求,将昏迷不醒的两个人从板车往药庐里移,在将不负放到病床上时,郁九城动作极其自然地将手托在了不负后脑勺,于是他的手背先挨上枕头,待安置稳妥了之后,才轻轻抽出,闭着眼睛的不负稳稳当当躺上床,整个过程脑袋都没被晃下。
这只是很小的个动作,小到当初拍摄的时候鹿之难都没发现,或者说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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