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
李瑾虽有几分醉意,突然想起来乐离,手中的酒停了。
李琰的面色更冷:认输了?
李瑾笑了笑:就这么醉着回去不好,会吓坏带来的人,孤不喝了,二弟,你实在海量。
李琰手中握着酒杯,几乎将整个酒杯给捏碎。
两人的酒量或许并没有差太多。李琰在北疆多年,酒量非常人能比,本觉得太子这样文弱的会几杯就倒,现在看来,是他小瞧了李瑾。李瑾似乎并没有比他差太多。
李瑾放了手中的酒杯,走了没有两步,后面的李琰就捏碎了酒杯。
瓷片刺入了手心中,身后传来李琼呼唤太监宫女的声音,李瑾没有理会,往住处走去。
富贵拿了披风跟在了李瑾的身后。
李瑾虽然喝了很多酒,但他面色如常,脚步甚至都没有乱半分,径直往前去。
富贵看太子身姿仍旧挺拔如松,无论何时都保持着太子应有的风度,他也没有上去搀扶,只是跟在了身后。
李瑾进了营帐后,乐离已经在垫子上蜷缩着舔毛了。
他小小的一团,李瑾抬手捏捏乐离的后颈:中途怎么就跑了?
乐离道:有些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