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你不是说想留到结婚吗?”
他的言外之意,初祎的上司根本不可能娶她。
初祎听到这句话,却没什么感觉,早就麻木了那种求而不得的状态。
“在一起久了,自然而然就做了,抵抗不了,”初祎笑,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无奈,“年幼无知的时候觉得婚姻等于天长地久,现在觉得婚姻的本质不过如此。”
她这么说,顾曜忽然发狠吻她,手在她挺立的乳头上又揉又捏,“和他分手,跟我。”